個小盒子躺在裡面,她拿過來遞給玥珊,她沒有接,向溫淑推了推“給你女兒。”
她視線已經是模糊的,開啟盒子,趕緊用袖子擦了擦,是一枚黃金的胸針,鳶尾花。
“玥珊,我認識這個,你還一直留著。”
她點點頭,又苦著笑了笑,再點點頭。
“溫淑,還記得小時候咱們,經常吹的那種草嗎?”
“怎麼會不記得,不知道名字,抽了它的嫩心,放在嘴邊使勁一吹,就能發出聲響。”
“我惦記著,你去幫我看看,院子裡有沒有好嗎?”
“行,你等著!。”
溫淑急急得跑到院子,沒有那種草,她必須要滿足玥珊每一個願望,她是那麼痛苦,她很少有懇求,這麼小的願望一定要滿足,她跑到衚衕過道里找,又跑到衚衕口,轉身又到了街對面,她急急得尋找,生怕自己沒瞧仔細錯過了。
終於找見了!溫淑拿著那幾株小草,開心的笑了,轉身往回跑。
過路時一輛人力車差點撞著她,車伕生氣的回頭朝她唾口唾沫“急著去投胎啊!”
溫淑不生氣,她還笑著,拍拍裙子邊的土,繼續往回跑。
剛進院子,就聽到保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小姐!”
那樣的嘶吼溫淑從來沒聽過,那是用了一生的力氣破口而出的喊叫,帶著針針扎的血腥味,劃破人的耳膜,她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