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更是熟悉。後來的自己,正藉了這些話的點撥,才得以重新練回法力的。
記得舅舅來時,老君將自己塞入鼎下的一個密洞,想必他二人都以為自己會牢牢記下這番問答吧。
卻不知自己那時,又怒又怕,又悔又急,哪裡有心緒去聽他們的閒言?
要不是老君後來重說了一遍,舅舅的苦心,就又要被他不爭氣的外甥輕易糟蹋了去。
“二哥為了沉香真是煞費苦心。”
徐文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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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與老六已呆在當場,老六嚥了口唾沫,啞著喉嚨問道:“但二爺確是將我綁給了小玉……四哥,你的意思是……是二爺……可能另有安排?是不是……是不是!”
康老大頹然坐倒在地上,雖沒有答案,但卻已呼之欲出。
老四的聲音如隔了千山萬水遙遙傳來:“我不知道……”
“原以為他救小玉是為了燈油,一時失察讓她逃了出去,便索性與她合作,成功可以自保,失敗就利用她與沉香的感情以為退路……可現在看來,我想錯了,全錯了……”
餘下的話沒有再說,四兄弟都茫然地盯著鏡面,想從小玉臉上看出些苗端。
小玉臉色發白,靠近沉香,身子不住地發著抖。
鏡外的爭執聲她聽得清楚,只覺有千言萬語要衝口而出,既想痛哭失聲,又想放聲大罵,但為什麼要罵,為什麼要哭,心中卻終究是一片空白。
沉香本能地背對鏡外,掩蓋臉上覆雜的表情。
他沒資格去怪老四,甚至,那時如果老四真來告訴自己,舅舅曾對自己手下留過情,只怕還會被自己奚落一番。
可他卻仍然滿懷的不甘與憤怒,沒有什麼原因,只是憤怒陰差陽錯中,又一次輕易葬送了挽回的機會……
“這些人真是氣死我了。”
“這本小說看的真憋氣。”
“我感覺他們不配當二哥的親人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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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也痴了,聽著榻上的自己睜大眼睛笑著說:“我從來沒想到,你這麼會照顧人。”
楊戩說了什麼她沒有聽清楚,眼前只晃動著那一次自己闖入楊戩所住小屋的場面。
那天是姥姥的忌日,她夜裡睡不著,起身在院裡發呆,看見分去照顧楊戩的下人端著一碗粥往小屋走去。
她知道這些下人不把楊戩放在心上,每天的食物由米飯變成粥,變成兩天一次,三天一次,從中摳些油水。又或忘了,這時候才送去。
冷笑一聲,她才不會去管,想起姥姥的死,她怒火衝上心頭,跟在下人後面過去。
推開門,正罵罵咧咧給楊戩灌粥的下人嚇了一跳,站起來行禮:“少夫人。”怕她責罵自己不盡責。
小玉沒去理他,接過他手中的碗讓他出去。
碗中的粥是涼的,小玉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楊戩,手上運功,碗中的粥漸漸變熱,翻滾。
小玉清楚地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她蹲下身,看著楊戩淡漠的眼睛,冷笑著道:“你是不是餓了,這粥太冷,我幫你熱了熱。”
然後,捏住他下頦,將一碗滾粥盡數倒進楊戩口中。
淚眼模糊中,楊戩嗆咳的聲音、強忍痛楚的面容與眼前帶著淡淡笑意細心喂自己喝藥的男子重合。
“二哥好溫柔呀。”
歐陽明月道。
“二哥好會照顧人。”
楊嬋道。
“好想擁有一個像二哥一樣的哥哥。”
徐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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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幾千年的兄弟,舅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