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過去差不多一週的時間裡,明芮希收集了許多資料,對許煒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心知一次成功的機率為零。所以面對直白的拒絕,她只是笑了笑。一盞熱茶過半時才又道,「請先生再考慮考慮,堅持學國畫的後輩們如果能在節目中看到您得到您的鼓勵,一定會高興並從中汲取能量。」
許煒一生熱情大半傾注在了國畫上,多少忽略了身邊人,妻子洛婷生病的那一年,他從中央美院辭職,從此淡出畫壇。時至今日,洛婷已經逝去,各方的邀約沒斷過,他也沒再回去。
是意盡了還是在以此懲罰自己旁人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明芮希很確定。那就是許煒不可能徹底剝離國畫,到了他這個年紀與層面,定是想傳統文化傳承下去。
果不其然,許煒的目光因這番話滯了一瞬,可也僅限這一瞬。
末了還是推了邀約,「不了,能夠做這件事的人很多,你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牽線。」
對話至此,明芮希深知今天不會有任何結果了,但之於她,一切還遠未結束。她從包裡拿了兩罐精緻小巧的茶罐出來,君山銀針,笑著放到許煒面前,「謝謝先生,但我堅持邀您出山,我還會再來的。這兩罐茶呢,同公事無關,是一個傾佩您的晚輩孝敬您的。」
「這次可不要再拒絕了,我受不住。」
「會哭的,您信嗎?」
轉入到非工作狀態的明芮希愛嬌乖順,活脫脫一樽精緻漂亮的人偶,沒幾個長輩能扛得住。
「行了,這茶我收下了,但錄節目這事兒,不用再討論了。」許煒退了一步,明芮希卻是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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