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朝後偏頭,“原本戴在他手指上的,他說船伕一開始就看上了這枚戒指,不要錢做運費,只要這枚戒指。沒談妥,又說好了收錢,收了錢到半途,就對他下手了,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婦人目光與庾慶目光碰了碰,然後又落在那枚戒指上,慢慢低頭了幾分,沉默不語了。
等了那麼一陣,冥僧再問:“貧僧在問你,是否有起了貪心搶掠的可能?”
婦人又抬眼看向了庾慶,沒了勃然大怒,只有滿臉的牽強,問道:“小鬍子,你這戒指是從哪來的?”
庾慶一看這局面,又有了底氣,氣勢上已是見風使舵,漠然道:“我是來要交代的,不是來給你交代的,戒指從哪來的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越是膽小怕事,反而越發容易讓人起歹心。
在冥僧面前,婦人明顯失了底氣。
也不難理解,但凡對修行界有一定了解的都知道,一代代冥僧雖是為海族執言的,雖算是海族這邊的人,但也有一個根本,起碼的道理還是要講的,你不能海族的人壞了規矩,還要各方修士自認倒黴吧?長此以往還怎麼玩?
冥僧又道:“你預設了?”
婦人訕訕道:“我現在也不能確認這戒指是不是真的,我只是在水府禁地的牆壁上看到過雕刻,另就是以前聽族中老人說起過這戒指。”
話說到這個地步,無異於已經相信了的確有可能是自己族人圖謀不軌在先。
不過這次反倒輪到冥僧感到意外了,“這戒指與你們海族有什麼關聯不成?”
婦人反問道:“你聽說過‘海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