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探情況。
幫主都先出發了,衛吉哪敢耽誤,立馬閃身而回,整個山海幫的人馬迅速動作了起來,絕大部分都跳進了萬壑池。
山海幫那麼大的動作,自然驚動了其他四幫。
聞風而動的申無空、沉金蟬、姑陽、魏約,紛紛親自過來看動靜,自然也發現蠍子幫的人不見了,又沒有任何打鬥動靜,怎麼不見的可想而知。
自然也都發現了己方派來的昏厥耳目,紛紛弄醒了問情況,一問便知是誰幹的。
星月幫幫主姑陽老太太的那張老臉已經陰沉了下來,發現蠍子幫一群傢伙的膽子還真不小,騙自己騙的那叫一個光明正大和理直氣壯,簡直是目中無她!
轉念間,一聽又是蠍子幫三當家親自動手收拾了自己幫派的人,可謂怒極反笑,哈哈道:“好哇,這是看老身是女人,覺得女人好欺負呀。”
其他幫派的人不管她什麼反應,緊急返回召集人馬出發,不能讓山海幫的人搶了先機。
謝兒見幫主怒了,感同身受的咬牙道:“幫主,這裡可是貢山堂明令不許動手的地方,蠍子幫居然敢打暈我們的人,當向貢山堂控告他們違規,讓貢山堂處置他們。”
姑陽轉頭盯向了她,“你還有空跟他們扯官司?有打鬥動靜嗎?蠍子幫去我們那邊抓的人不成?我們跟蠍子幫扯官司,其他幫派巴不得一下扯兩家的後腿,競奪不會因為我們停下,扯皮沒任何意義,扯贏了又怎樣?首要目標是拿下寶珠,還不召人出發?”
謝兒汗顏稱是,趕緊閃身而去。
靜謐的夜晚,近兩千號人的動靜,再濃的霧氣也遮掩不了,哪怕是沒修煉過觀字訣,也能看出霧氣的劇烈動盪。
貢山堂搭的棚子裡,一群人紛紛走了出來,為首的祁月郎驚疑道:“怎麼回事?”
兩側立刻有人飛掠而去檢視,很快有人返回了稟報,“掌門人,六派人員動作了起來,紛赴萬壑池展開了競奪。”
祁月郎嘖嘖稱奇,“大白天的一個個在那磨蹭,這大晚上迷霧重重看不清的,反倒動作了起來,有什麼名堂不成?”
一群人嘰嘰喳喳議論,最終也沒議論出個名堂。
祁月郎目光一頓,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搖著摺扇走入了迷霧中,遂回頭檢視,發現在這裡混吃混喝的梁般果然不見了,再回頭看向人影消失處,皺眉,“這位梁大少賴在這裡,也不知想幹嘛。”
有人提醒道:“不會是還惦記著和蠍子幫二當家的過節吧?”
“都是自己搬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怨不了誰。”祁月郎嗤了聲,又抬頭看,發現上空的霧氣已經有朦朦光感了,搖了搖頭,“天亮了,一天就被這幫傢伙無聊的耗過去了。”
空蕩蕩的迷霧中,原本鎮山幫盤踞的地盤上,此時只有孤零零的一道身影,是幫主魏約。
依照約定,他鎮山幫一動,約定的人就會過來。
梁般沒有食言,依約而來,與之碰面在了一起。
魏約低聲問,“你跟那個蠍子幫的朱慶談了什麼?”
梁般沉著臉道:“談什麼?人家是來要挾我的,是來警告我的,他知道我在梁家的底細。”
“啊?”魏約一驚,“家醜並未外揚,梁家也沒有到處說你在梁家不受待見,他怎麼會知道的?”
梁般當場摺扇一收,冷眼盯著他,“你說誰是家醜?”
魏約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擺手道:“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就是個形容,若看不上你,怎會跟你合作,我是奇怪,他怎麼知道梁家內部事的?”
梁般:“我怎麼知道,我連他們到底是誰都不清楚,這人可能有點名堂。”
“難怪敢動手打你。”魏約眯眼稍琢磨後,徐徐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