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受驚亂跑,大多數又被堵的無處可跑,拖著車體也爬不上坡。
不斷有馬被砸的血肉橫飛,不斷有車廂被摧毀,不斷有人哀嚎、慘叫和哭泣。
轟!
驚慌四顧的庾慶,突然就被巨響給震懵了,耳朵中一陣嗡鳴,眼中甚至被震出了重影。
一車驚叫的人被震了個七葷八素,震碎的亂石砸了眾人一個灰頭土臉,有的被碎石劃破了臉,哇哇亂叫也聽不到了。
他們的車未能倖免,被一塊大石頭砸中了,車輪子瞬間崩潰了,車廂直接坐地,車板崩飛了,露出了囚禁眾人的鐵籠子的完整形態,拖著亂七八糟散碎的馬終於沒了負擔,跑了。
車伕也跑了。
一車人雖被震了個頭昏腦漲,卻都沒什麼大事,最多破點皮,有些跌打損傷。這囚禁他們的鐵籠子雖被砸的有些變形了,但終究是為他們擋了一劫。
庾慶用力搖頭,盡力運功平復,看到守在籠子外面猶豫要不要離開的灰衣人,他趕緊伸出一隻手大喊,“鑰匙,開門,放我們出去!”
灰衣人與他對視了一眼,又扭頭看了看四周的慘烈景象,眼中閃過決然。
用力穩住了重影視線的庾慶頓感不妙,果然,灰衣人一個閃身而去,扔下了他們不管,先找地方躲避去了。
庾慶剛想開口臭罵,又因轟一聲愣住了,那灰衣人剛彈出去,便在半空被一塊從天而降大石頭給當場拍翻在了地上,腦袋和半邊肩膀都沒了,這運氣!
庾慶徹底無語了,伸出去的手也慢慢縮了回來,人都沒了,再喊還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