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已經算是明白地拒絕了,龔海還能厚著臉皮把話挑明。
想想,笑道:“多謝龔二哥抬愛,只是我姜家小門小戶,哪裡容得下您二位這兩尊大佛啊,要不你看這樣好不,我與岐王千歲也曾有過幾面之識,如今到了京城正要去登門拜訪,待我見到岐王時,將二位引見給岐王如何?”
話裡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姜雲淺已經是明著告訴兄弟二人,她在懷疑他們接近姜家的目的,雖然姜家人單勢孤,但姜家的背後有著岐王,他們兄弟二人若想對姜家不利,也該考慮考慮後果。
龔海眼神閃了兩閃,龔強卻撫掌大笑,“二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也就不多打擾了,都住在京城,總有再見的機會,只願到時二小姐不要對我兄弟二人見了就躲就好。”
說著拉起還有話說的龔海向姜雲淺抱拳告辭,姜雲淺也不強留,對於這種另有目的的人,她也懶得虛偽客套,免得說的多了人家還以為能順杆爬呢,與龔家兄弟倆最好是再也不見才好。
送走龔家兄弟後,姜雲淺就去看姜方,也不知他喝了多少,會不會影響到身體。倒不擔心龔家兄弟會在他的酒裡下藥,畢竟他們的目的是破壞了太子好事的她,而不是一個小小的解元老爺。
還好,姜方只是喝的多了些,餵了碗醒酒湯後已經睡下,姜雲淺又給把了脈,這才留了個小廝在屋中侍候,又讓人去尋夏氏快些回來,她自己則回了後院。
本來在姜方和夏氏房中侍候,應該留個丫鬟,但姜雲淺對丫鬟不放心,姜方醉的人事不醒,萬一被哪個丫鬟趁爬了床,姜方認是不認?還是留個小廝侍候放心。
姜雲淺回到屋中翻出前些時候做的幾小瓶藥丸,雖然不及陳家的似水柔情狠毒,卻也是上好的保命神藥,有能要人命的,能制人麻痺的,也有能讓人昏迷的,還有各種例如癢癢藥、脫毛水之類的整人藥水,都用小瓶子裝了,如今看來是得常帶在身邊才行。
當然,姜雲淺也不相信太子會蠢到直接對姜家人下手,畢竟只要姜家一出事,第一個值得懷疑的就是太子。別看姜雲淺只是在災民那邊出名,但在京城一些人之間名氣也不會低了,天子腳下做事還是要有考慮的。
夏氏本來是要在鐵匠鋪陪著姜興家晚上一同回家,誰知剛坐了沒多久,家裡下人就來找,說是老爺喝多了,讓她回去照應。夏氏只能跟姜興家說好,晚上一定要回家,這才匆匆趕回來。
夏氏回來時,姜方的酒醒了些,正躺在床上哼哼,雖然喝了醒酒湯,酒醉後還是難免頭疼,人也還很不清楚。見到夏氏就咧著嘴笑:“夫人,咱們的女兒有出息啊,你可曉得,早上我出門逛了一圈,就有好些人上前跟我招呼,都說是知道我們姜家出了個女神醫,想要與我結交的。”
夏氏沒好氣地哼了聲:“你不長腦子嗎?我們初來乍到,若不是有意打探有誰會認得我們?你都不會想別人對我們家如此關注,目的何在?”
姜方歪著腦袋,半晌才點了下頭,“對,目的何在!”
突然想到上午一起喝酒的龔家兄弟,頭開始疼了,之前在鎮上初遇時,就覺得他們的出現有些詭異,只是到了京城再見著,他只顧著高興,被兄弟倆一捧就有些忘乎所以,把人家當成朋友了,都不知道怎麼就喝醉了。
如今他酒醒了卻在家裡,顯然是這兄弟倆送他回來的,他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看到姜雲淺站在門前朝他瞪著眼,“阿爹,你酒醒了?”
姜方心虛地動了動唇角,想要擠出一絲笑容,但臉色怎麼也自然不起來,“淺丫來了,都怪阿爹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多喝了幾杯嗎?”姜雲淺走到床邊,拿出一顆藥丸,趁姜方要說話之際塞進嘴裡,“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