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
王夫人看到賈母似乎又被賈琮說動了,頓時急忙道。
賈政看自己夫人這個急切的樣子,不禁皺眉道:“琮哥兒處置刁奴,你一介婦人就不要胡亂插手了!”
王夫人聽著賈政這麼說,頓時不禁有些寒心。
要知道她插手這件事兒,左右不過是想要保住自己撈回來的銀子。
而且這麼多年,不都是她管家麼。
到了賈政嘴裡,卻成了自己“一介婦人胡亂插手”。
王夫人如何能不氣抖冷。
賈母也知道王夫人這邊需要安撫一番,但是現在她沒法當著賈琮的面說啊。
總不能說自己也對下面那些欺上瞞下的下人們很是不滿,正好藉著賈琮的手處理一番吧。
她只能給王夫人遞過去了一個眼神。
希望王夫人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結果王夫人光顧著生悶氣了,根本沒看到。
賈母那叫一個無語,但是又不好直接挑明。
這時,賈政突然開口道:“說起來,這賈瑞和賈芹畢竟都是我賈家族人,賈瑞更是代儒叔的孫子,琮哥兒,你看能不能減輕他們二人的處罰!”
賈政雖然也對賈瑞和賈芹貪汙的行為有些生氣。
但是生氣歸生氣,這個看待賈代儒的面子上,賈政還是幫忙求情了。
賈琮聽到賈政開口,當即笑著道:“二叔都開口了,那我就給二叔這個面子!”
“來人!”
賈琮衝著門外輕喊一聲。
下一秒玄武就邁步進了屋裡,拱手道:“主上有何吩咐?”
“賈瑞和賈芹等人畢竟是我賈家旁系子弟,貪了多少銀子,問清楚就行了,別動粗!”
“這...”
玄武聞言,頓時面露難色,有些支支吾吾道。
“琮哥兒,你這手下不會是對賈瑞和賈芹等人動了手了吧!”
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的賈赦見狀,頓時冷笑一聲,開口道。
賈琮聞言,看向玄武。
感受到自家主上看來的目光,玄武趕忙老老實實道:“已經打了十棍,不過已經停了!”
賈赦一聽,頓時冷笑道:“你這軍漢倒是好大的膽子,既然認主琮哥兒,卻不聽號令,打了琮哥兒的族人,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賈赦這話針對玄武,表現出一副要怪罪的架勢,卻不曾想玄武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果然,旋即下一秒,賈琮就直接輕飄飄道:
“回去自己領十軍棍!”
“是!”
玄武很是光棍的直接答應了,期間看都沒看賈赦一眼,直接將他當成了空氣。
而賈琮則是擺了擺手。
玄武見狀,恭敬的再次退出了榮慶堂。
賈赦見狀,心裡頓時一口氣堵著,那叫一個生氣啊。
賈琮這架勢明擺著就是護短。
賈赦覺得自己是賈琮的爹,說玄武幾句也沒什麼,卻沒想到玄武愣是沒把他當盤菜。
這一波說的,他還不如不說呢!
一時間賈赦氣哄哄的看向賈琮。
賈琮雖然不太喜歡賈赦,但是也不想這貨老是和自己找茬兒。
於是略一琢磨,乾脆直接丟擲了一個話題道:“話說,我覺得這錢華和戴良二人都在府中擔任管事多年,如今修建大觀園,貪汙無算,相比以前也不一定乾淨,說不定家中早已積攢了萬貫家財!”
說到這裡,賈琮看向賈母,問道:“老祖宗,這等欺主的惡奴,我覺得還是直接抄家了賬,何況我上任大理寺這段時日,也道聽途說了不少我賈家僕人在外打著我賈家榮寧二府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