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題來問謝流宴,估計兩人就相處不了多長時間了。
沈妄川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但是他面上慣是能裝,“真的,我最近對於高數很感興趣,但是自己的水平又在那兒,這不就想著阿宴能不能教我。”
他說的巧妙,謝流宴看了看他的表情,隨後拿起紙筆,在沈妄川旁邊演算起來。
他用的是沈妄川送的鋼筆,劃在草稿紙上發出“嘩嘩”的聲音。
沈妄川看著神情專注的謝流宴,再一次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最開始察覺對謝流宴的喜歡,隨著這段時間的剋制變得愈演愈烈,有些情感,是壓不住的。
沈妄川上次只是淺嘗輒止,一想到對方的唇和拳頭是呈反比的,沈妄川一下就蔫了。
所以,現在他還是徐徐圖之為妙。
謝流宴對於沈妄川放肆的想法一無所知,他眉頭微皺,這題有點棘手。
不是說難度,而是一會兒要給沈妄川講懂有點棘手。
等到把題做出來之後,他一抬頭就撞進了沈妄川的眼裡,裡面倒映著他的身影。
卻偏偏不在題上。
這可不像是要學習的樣子。
謝流宴眉頭舒展,“坐近一點,我現在先給你講一下大致思路,講完之後你有不懂的可以問我,之後要是還不懂也能來找我。”
鑑於這道題的難度,謝流宴早就做好了準備。
“好,那我現在開始講,首先,你要假設· · ·”
,!
沈妄川聽到他說坐近一點時喉頭滾動,原本是想· · ·,罷了,他挪挪椅子。
假裝為了更好的看題,他左手撐在謝流宴的椅子上,兩人的姿勢近了不少。
謝流宴的聲音清朗,似汩汩流水娓娓道來。
只可惜沈妄川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側臉上,等到謝流宴講的差不多了,問道:
“懂了嗎?不懂我再講幾遍。”
沈妄川才如夢初醒般,“懂了一點,我自己再研究一下,不懂了再來請教阿宴。”
說著沈妄川拿過先前給謝流宴的草稿紙,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先前看著人走神,只能算是灌了個耳音。要是謝流宴深究起來,他在那人眼裡的好印象又得減少一點。
看他收拾得急,謝流宴挑挑眉。
0526作為旁觀者可是把沈妄川的神色觀察得一清二楚,說什麼找主神大人問題,結果都是藉口。
它跳到謝流宴身邊:“主神大人,沈妄川那小子就沒好好聽講,我看他的眼睛都快粘您身上了。”
“都是這傢伙的陰謀,說不定就是和趙若霖那天密謀的呢!”
還在望著謝流宴流暢的字型出神的沈妄川絲毫不知道自己在謝流宴那裡被0526扒了個底朝天。
他更不知道的是——
謝流宴翻開課外書,毫不在意的樣子,實則勾起了唇:
“我知道。”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讓0526啞口無言,所以,主神大人這是??
心知肚明的放縱!!
:()夭壽啦!主神大人被人死纏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