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裝得鎮定,一步步向著謝流宴的方向往前走。
可飄忽的眼神和微顫的雙手還是洩露了他的真實表現。
以至於當他的手放在謝流宴腰間的腰帶上時,目光直直地看著謝流宴,與以往耍流氓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的表現就是謝流宴說好的底氣,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沈妄川先脫去他的外衣,然後是裡衣,當潔白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時,有人的呼吸亂了。
原本謝流宴的膚色是有些古銅色的,只是後來受傷生病靜養京中,很少出去曬太陽了。
面板就變成最開始潔白的樣子了,不過不管怎麼養,都會有點蒼白,這是身體受過重傷後留下的後遺症。
胸口靠近肩膀那裡有兩道疤痕,是謝流宴出入沙場的證明,也是他守護雲國的榮耀。
沈妄川見了一時之間心思倒沒有開始那樣浮動的厲害,他把下巴放在謝流宴的肩膀上,簡單輕柔的吻就落在了對方的後頸。
謝流宴本以為到裡衣時對方就會放棄,想著多逗逗他,沒想到沈妄川倒是堅持了下來。
沒看謝流宴,沈妄川手上動作不停,一小會兒的功夫謝流宴就和他“坦誠相見”了。
他自己則穿著整齊,有幾分衣冠楚楚的味道。
兩人關係已經到這一步了,謝流宴也沒什麼好扭捏的,只是差一點就能等到他的腿疾治好了。
如今確實有些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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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川這會兒倒是真的平靜下來了,阿宴身上的傷疤他都見過了。
對於此時衣著寸縷的謝流宴,他反倒沒了旖旎之意。
把人抱到木桶裡,他自己背過了身。
謝流宴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想法,泡在熱水裡的他語氣都帶上幾分懶洋洋地倦意:
“怎麼?不是說好一起泡,嫌棄本王身體難看?”
玩笑話裡帶著試探,謝流宴早些年受過不少傷,哪怕現在已經痊癒了,還是會有痕跡。
有些是在他來這具身體之前,多數則是他來之後了。
或許武力是解決一切的最好辦法,但謝流宴既然成了人類,那就必須要遵守人類世界的準則。
受傷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自己白受傷,最起碼要有價值。
沈妄川的聲音悶悶地,同時也開始一件一件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沒有,我覺得阿宴的身體很美,只是若是我能再早些和阿宴認識,或許阿宴會少受一些傷害。”
他的回答讓謝流宴始料未及,反應過來時對方亦是不著寸縷,邁入了木桶。
原本冷凝的氣氛開始流動起來,進而變得火熱。
兩人的雙手皆放在對方的腰間,彼此間的接吻炙熱而滾燙。
謝流宴的腿使不上力,沈妄川便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兩人互不相讓,眼神對視間燃起火花。
謝流宴同樣沿著對方的喉結往下親吻,一隻手攬著對方的腰。
原本漫長的泡澡時間因為臨時起了火而不得不迅速結束,沈妄川抱著人擦乾身體就往床邊走。
兩人的眉目間滿是欲色,對視時有著將對方吞噬的想法。
沈妄川拿出許隨緣給的藥膏,男子之間,若是不做點措施很容易受傷。
只是二人如今面對的難題是誰上誰下。
沈妄川想撒撒嬌,卻抵不住謝流宴低喘著在他耳邊的一句:“阿川,我想要你。”
只一句阿川沈妄川便丟盔棄甲,由此讓出了主動權。
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對方的身體,誘哄著讓謝流宴多喊幾次阿川。
這還不夠,他最想聽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