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好。“你他媽調的什麼東西?兌了多少水?一點酒味都沒有!”另一個瘦小的男人也面目可憎。
“這款是果汁酒,是不太烈的。”酒保依舊十分客氣。“老子要喝果汁需要特地跑這兒來?你他媽長沒長腦子?”男人氣憤地給了酒保一拳。
苗易蹙眉,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挺身而出解圍,已然忘了早就不在是LEE的員工。“兩位這是找茬嗎?當LEE的安保是吃乾飯的擺設?”苗易氣勢十足,等看清兩人的時候,直覺意外。
兩人略有酒意,眯著眼嚷嚷:“你他媽誰啊?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
安保早已經趕來,要把鬧事的兩人趕出去。“把他們帶到後巷,我有話要問。”苗易對安保隊長道。
“放手!媽的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高個男人大喊大叫,小個男人也隨聲附和,將自己的身份背景吹噓得上天入地。
苗易抬腳就朝著兩人要害踢過去,兩人捂著□賴倒在地上。“還認識我嗎?”苗易彎腰湊近了他們的臉。
“喲,還是個漂亮娘們?”高個男人剛緩過勁,就猥瑣地開口。“大哥,這女的是不是哪裡見過?”到底還是小個子精明,仔細打量苗易。
“不是怕我來索命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呢?趙晨亮,董斌。”苗易眯起眼睛,兇相畢露。
“啊!是你!”小個子男人忽然反應過來,“女鬼!”“是…是女鬼!”大個子也恍然,指著苗易結結巴巴道,“饒命!”
“你他媽裝給誰看?”苗易忍不住又用力踹了他一腳,直把醉意朦朧的男子踢翻在地,“現在才想起來了?把我當傻子嗎?”
“我們…我們沒有騙你!”小個子有點猶豫,又不肯承認。“你們知道的,在LEE打架受了傷,都是預設的,沒有人會追究責任,也沒有辦法追究責任。”苗易冷笑,手裡轉著一把水果刀,細長尖銳,“你猜我比較喜歡你的哪個手指?”
“你…你敢動我們,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大個子逞強。苗易用刀背用力地拍打他的臉頰:“剛剛還怕我怕得要死,現在怎麼突然就不怕了?”
“臭娘們,老子大哥是成啟,你要敢動我,等著死吧你!”大個子大喊大叫,就好像叫得大聲了,他們老大就能被召喚來把他們救了。
“成啟?我還就真不怕他。”苗易斜眼,“說不說?”手起刀落,刀尖戳在他拇指與食指指尖,他閉著眼睛道:“我說!我說!”
“是誰指使你們演這出戏的?”苗易的聲音盡力剋制,讓她的話聽起來平靜一點。“是…是…是…”他眼珠子一轉,還想耍賴,苗易用刀尖颳了一下他的頭皮,削下來一小撮頭髮。
“是一個男人!”他一哆嗦,脫□代。“一個男的?你他媽再給我說廢話試試!”苗易有點惱火,“董斌,把話一次性說清楚,如果你再敢騙我,成啟都救不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他是直接和我們老大接頭的,我只見過他的樣子,很清秀,說話慢吞吞的,還總打瞌睡。”
☆、43苗易,我就是傻子
“是…他嗎?”苗易手抖得很厲害;她錢包裡有容北的照片;還是容北強迫她放進去的;他說:“我錢包裡有你;所以你也要把我放進去才公平。”彼時她就不忿,他擺的明明是阿忍;哪裡公平。
高個子湊近了看;瞬即點頭:“就是他;就是他!”“你他媽給我看清楚了!”苗易一腳揣在他身上;像是要掩蓋心裡的驚惶。
“真的是他;絕對是他!”小個子也看了幾眼,“那天他和我們老大談事情,一個勁地打瞌睡;誰敢在對我們老大這麼不敬啊;我們都想動手揍他,可是老大攔著不讓。”
“他找成啟做什麼?”苗易覺得自己快要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