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若：“這就完了？”

“不然呢？你們還想怎麼樣？”女鬼瞪了一眼洛雲瑤和璃若，氣若游絲地說到。

洛雲瑤發覺女鬼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她連忙朝著女鬼看過去。洛雲瑤此時才發現女鬼的身形變得縹緲了許多變得虛幻了許多，彷彿那女鬼隨時都有可能消散了一樣，現在都能透過女鬼的身子看到後面的石頭了。

“你……”洛雲瑤看著女鬼虛無縹緲的身子，驚訝地喊到，“怎麼會這樣？”

“你難道用自己的靈魂去直接對抗石怪，這樣你可是會煙消雲散的。”璃若看著女鬼也是一陣驚訝，“你根本就沒有理由這麼做，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你畢竟是我給牽扯進來的。你本不必為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啊……”

“誰說我是為了你們啊，你們還要不要臉啊！”女女鬼瞪了一眼璃若，隨後她又眼神深邃地看著前方，接著說到，“只是，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早就應該放下了。因為我的怨念，我始終都無法離開萬鬼深淵。直到你們來了，是你的話讓我漸漸釋懷。我想，不管是什麼，他總有不來找我的原因吧！我真想知道啊……”

女鬼的身形在此刻變得越來越虛幻，給洛雲瑤的感覺就是她下一秒就會煙消雲散了。那女鬼嘴角動了動，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對著洛雲瑤和璃若說到：“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兩位姑娘替我問問他，為什麼沒有回來找我……”

“喂，你別消失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這樣我怎麼替你問他……”洛雲瑤焦急地衝著虛無到只剩下一層薄霧樣的女鬼喊到。

“鶯鶯，柳鶯鶯。如果哪天你們看見了我的封郎，記得替我問問他，為什麼沒有回來找鶯鶯。替我告訴他，鶯鶯一直在等他，等他回來……”

可是，你們沒有見過他，又怎麼能替我找到他呢？封郎，鶯鶯很想你，鶯鶯是真的很像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回來找鶯鶯，可是鶯鶯再也無法知道了……

“我一定會替你問問他的。”洛雲瑤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沉思了好片刻。

“哦？你見過他？”璃若瞥了一眼信誓旦旦的洛雲瑤，挑了挑她的柳葉眉問到。

“呃……這個……還真沒……”洛雲瑤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己怎麼忘記了這茬。洛雲瑤愣愣地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在心裡默默地哀傷到：鶯鶯姑娘，你怎麼忘記告訴我他是什麼樣子了啊，這樣我怎麼找他啊！

“我說，你能不要一副怨婦的表情嗎？”璃若見洛雲瑤一臉怨婦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好笑，一時沒有忍住竟然噗一聲給笑了出來。

“我說，你能不要笑了嗎？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呢，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幫鶯鶯姑娘問啊！我又不認識他……”洛雲瑤託著個腦袋哀怨地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

璃若一個暴慄敲在洛雲瑤的腦袋上，洛雲瑤哎呦一聲抱著腦袋瞪著璃若。

璃若嗤笑了一聲，對洛雲瑤說到：“我倒是知道這位柳鶯鶯姑娘。”

“真的？”洛雲瑤兩眼放光一臉期待地看著璃若。

“柳鶯鶯，江南第一名妓，美貌與才藝並重，各路王公貴族不惜花上重金也要見上她一面。”璃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難怪她會覺得那個女鬼那麼眼熟，原來她是柳鶯鶯，當年救過她一次的恩人。當年如果不是柳鶯鶯救了她。估計她此刻也會身處風塵，她又怎麼可能遇到墨流觴呢。

“啊？柳鶯鶯那麼有名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洛雲瑤驚呼到。

“這都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里逍遙。”

“呃……原來她有那麼老了啊！”洛雲瑤聽到璃若的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傳聞柳鶯鶯愛上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是位進京趕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