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觴的話語剛剛落地,一陣凌冽的風吹向墨流觴的蓮塌。那風將墨流觴的蓮塌掀了起來,待眾人看到了墨流觴的容貌後都不由得在心裡一陣感嘆:“這妖界的妖君竟是這麼個男女不分的東西嗎?”
眾人只是一瞬間的出神,便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向著墨流觴飛掠而去。眾人都不用看清那道白色的身影便知曉他是誰,他便是玉峰山的上仙,梓陽上仙。墨流觴似乎絲毫沒有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而是緊緊的盯著風映月身邊的那道白色身影。
風映月身邊的夜淵澤此時也緊緊的盯著墨流觴看,他嘴裡還不停的喃喃地說到:“怎麼會是你?妖界的妖君呵!”
“哐……”一陣兵器震動的聲音拉回了墨流觴的思緒,一位蒙著面紗的女子擋在墨流觴的身前,她的右手無力地垂在空中。就在剛才,那女子用手中的劍擋住了來自梓陽的攻擊。現在,女子感覺自己的整條手臂都麻了,完全使不上力氣,就連手中的劍都險些抓不住了。
只是一瞬間,這崑崙之巔便亂成了一鍋粥。然而,似乎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衝著墨流觴這邊來的。
妖界這邊的人形容都有些狼狽,在一旁戰鬥的墨夢黎此時的形容有些狼狽,一身紅衣上面沾滿了鮮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那些年輕修士的。墨流觴看著形容狼狽的妖界眾人,眼中的殺意漸漸浮現,周身都瀰漫著寒氣。崑崙之巔的溫度都似乎下降了許多,很多修為不夠的修士被這內力震懾的當場吐出一口血來。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附在沈天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沈天塹的神色便凝重了幾分。他看看殺意濃濃的墨流觴再看看梓陽上仙他們,當即抱拳說到:“在下的鬼域內部出了一點亂子,這裡的事,在下便不再參與了,諸位請便吧!”他說完便帶著鬼域的人全部離開了。一些不知名字的小門派也悻悻的要離去,他們本就是想來湊個熱鬧,他們可不想把小命丟在這裡。
墨流觴也不阻擋他們的離開,他只是一邊把玩著引天玉,一邊用清冷冰寒的聲音說到,“傷我妖界中人者,死!”
“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四周有聲音在竊竊私語著說。但是,他們也只是說說,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和墨流觴拼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梓陽的身上,他們都希望這位玉峰山的上仙能給出一個計策。
“若真是隻是口氣大就好了!”梓陽不由得眉頭一重,一抹凝重之色便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早就聽聞妖君墨流觴修為極高,他還聽說墨流觴對妖君著一職位並不上心……今日,若不是妖界的人被傷成這樣,估計就沒有這些事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持著劍飛向墨流觴,那身影在距離墨流觴幾米處停了下來說到:“素聞妖君墨流觴修為極高,在下夜淵澤特來討教。”
“是你?”墨流觴只是動了動嘴唇並沒有出聲。下一秒,墨流觴便將手中的引天玉丟到了墨夢黎的手中,他自己從蓮塌上向夜淵澤飛了過去。即使是引天玉離開了墨流觴的手裡,但是也沒有人敢從墨夢黎的手中搶奪,畢竟,墨夢黎是被稱為妖界戰神的人啊!
墨流觴看著夜淵澤,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複雜與無奈,最終墨流觴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到:“請吧!”
夜淵澤伸手拔出殘月劍,殘月劍泛著微微的青光,這崑崙之巔的靈力似乎也與殘月劍共鳴了起來。然而與殘月共鳴的不只崑崙之巔的靈力,還有墨流觴別在腰間的青霜劍。
只是一瞬間,一道銀白的劍光朝著墨流觴急速而來,和多年之前是那麼的相像。墨流觴足尖點地,急速向後退去,還未來得及退去的紫色長袍竟被那劍光割下了一塊。
夜淵澤當下立即改變手中殘月劍的招式,殘月劍向著墨流觴的腹部刺去,然而在要到達腹部的時候急速的改變了方向,如毒蛇吐芯一般向著墨流觴的眉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