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好賣。
林間秀自學了一手剝皮的好手藝。”
二囡看了一眼顏白繼續道:“在遼東,他的這個手藝被髮揚光大,現在好像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樓觀醫署的外人。
專門講人皮下是什麼東西!”
二囡臉色有點發白,這人的愛好怎麼如此奇怪,如此地變態。
“師父讓我去借他,那就是發生了極其惡劣的事情。
讓師父忍不住要下重手,所以我猜就是齊州出事了!”
顏白讚賞的看著二囡,別人是走一步看三步就能稱之為天才。
二囡是窺一斑可知全豹,這份心思了得啊。
華夏大地這麼多人,歷史上的二囡能成為唯一的女皇,她聰慧是必然的,絕對不是偶然。
“師父要弄誰?”
顏白咬著牙低聲道:“陰弘智!”
二囡點了點頭,嘎達嘎達的身影逐漸地遠去。
而此刻的齊州大都督府,李佑還是挺謙虛的,沒有承認自己是大唐的皇帝,但已經自認為秦王。
左右等人卻是稱之他為皇帝陛下。
李佑意氣風發,授命陰弘智為輔國大將軍,授命燕弘信等人為上柱國、開府儀同三司等官職。
開府庫行賞,準備謀大事。
山東世家第一時間就看出了齊州不尋常,幾家一琢磨就明白要發生什麼,有人喜,則有人憂。
王家速度很快,第一時間就派家裡人去長安,準備給皇帝請安。
崔家有些猶豫,他們還在猶豫,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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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崔家雖然瞧不上李佑,但不想錯過把水攪渾的機會。
不如此,脖子上的繩套將會越勒越緊。
這可是難得獲得喘息的機會。
此時,崔氏之主,博陵郡公崔民幹從密室裡站起身,淡淡道:
“王家已經走了,我崔家也要趕緊去長安!”
“阿耶,你甘心麼?”
崔民幹嘆了口氣:“痴兒,若是十年前,我定是不甘。
如今身不由己,信不信,只要我們一動,將是滅頂之災!”
“這是叛亂,平亂是大義,染指不得。
而且齊王李佑成不了大事,他不得民心,他僅是陰弘智報復李唐的一顆棋子而已!”
“如果我們這時候攪合到裡面去,進去容易,出來難。
只要被長安坐在龍首原上的那位發現一點端倪……”
崔民幹有些後怕的嘆了口氣:“那時候,大刀即刻落下,你,我,咱們這裡的所有人怕是在劫難逃!”
崔玉捂著脖子,恨聲道:“可脖子上的繩套卻是越套越緊,不甘啊!”
崔民乾笑了笑:“有什麼不甘,李家王朝才多少年,我崔家多少年。
這一代皇帝我們動不了身,不是還有下一代麼,那就等!
放心吧,終有一代,朝堂之上還是我崔家說的算!”
崔玉慢慢醒悟過來,低聲道:“阿耶,這次我去長安吧!”
崔民幹趕緊道:“不,你不能去,你已經讓顏白有所警惕,他知道咱們對書院有覬覦之心。
你去了就跟那祿東贊一樣,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這小子我琢磨了一番,越琢磨越心驚,手段太狠了。”
崔民幹多麼希望顏白領頭去徹查官員土地。
可這小子好像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唉,文宗老爺子教出的孫子果然聰慧,知道什麼能動,什麼不能動!
崔玉咬著牙:“唉,憋屈!”
崔民幹搖搖頭:“知道你這個小猴子還心有不甘,放心,雖然我們做不了什麼,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