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你王族的身份把他們安置進來,登記在冊,卑沙城需要熱鬧起來。”
顏白笑道:“就這麼簡單!”
高振瞬間明白顏白要做什麼,可他根本沒有拒絕的勇氣。
見高振心不在焉,顏白悠悠道:
“安市城一戰,淵男生為了全城百姓跪地求饒,淵家已經在收買人心了,你難道不明白麼!”
高振聞言猛然抬起頭:“什麼時候開始!”
“天色不早,但事不宜遲,晚一日,說不定就有人死去,我建議是今日,你覺得呢?”
“好!”
高振站起身,深深地看了顏白一眼,拱手行禮道:
“敢問上臣名諱!”
“我叫顏白,顏色的顏,白雲的白,字墨色,墨水的墨,顏色的色!”
高振試探道:“上臣姓顏,那顏淵是?”
“鄙人不才,那正是某家先祖。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繼承了先祖慈悲心的讀書人,心善又心軟,見不得別人吃苦,看見別人吃苦,我心裡難受!”
一旁的孫書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學到了,學到了,悟了,悟了,大道已現,就在眼前。
老天爺,這位心軟,這位在長安吊死的人比兵部的掌故都多,遼水邊上還有三座京觀立在那兒呢。
不過細細一想,孫書墨又覺得自己的侍郎說的沒錯。
侍郎的確心軟,修建水渠也好,做蜂窩煤也好,都是優先從貧苦家挑人。
這話這麼說也沒毛病。
高振在孫書墨的陪同下離開。
隨著高振的離開,顏白臉上的假笑也慢慢的收斂。
這活真累,許敬宗要在,或許就沒有這麼些廢話了。
可事情還是要做啊。
顏白使勁揉了揉臉,跺了跺冰涼的腳,隨後高聲道:“青雀,青雀!”
李泰鬼一樣悄然無息的出現。
“咋了!”
“下一步你來,提高親近我大唐人的地位,壓制扶余人的地位,人來了需要管理,這種惹人煩的事情讓扶余人來做!”
“那誰為一等?”
“城裡的苦命人,最好是那種受欺負的貧苦百姓,我們只要百姓,我們要死死地把這塊地抓在手心。”
李泰嘆了口氣:“看來,我寫書的計劃要順延了!”
“夜裡寫!”
“你在書院說不是不讓夜裡寫字麼?”
“那是對學子而言,他們小,眼睛還未定型,你都多大了,無妨!”
李泰:??????
:()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