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桃這回去做義工的地方是有機農場。他們到達的時候剛農忙結束,所以只需要做一些農忙後的收尾工作,輕鬆且悠閒。說是去做義工,還不如說是享受生活,陶冶情操。夏櫻桃感覺到,夏明珠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生色。所以來泰國的決定果斷是正確的呀,一邊吃著飯,夏櫻桃一邊笑眯眯地想著。
等她們吃完飯後,溫煦走了過來。他住在隔壁鄰居家,說是為了使夏櫻桃她們能更快地適應泰國這邊的生活,所以一天之中至少有兩個小時會和她們呆在一起,像這樣的飯後串門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但夏櫻桃覺得同胞愛什麼的那明顯是託詞,沒見到對方每次以來除了和自己交談以外所有的目光都給予了自家姐姐麼?那種脈脈溫情,雖然不熾熱,但夏櫻桃還是覺得自個成了大大的燈泡。
“溫煦哥,早啊。”夏櫻桃伸出手,隨意朝空中揮了揮。
“早。”溫煦朝兩人點了點頭,笑著露出一口牙,不用做什麼多餘的動作,便自有股帥氣迎面撲來。他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了夏明珠身邊,似是徵求地道:“最近農場裡也沒什麼事,要不要去學校裡當老師?”
夏明珠對這個似乎挺有興趣:“可以嗎?”
“當然。”溫煦笑了笑,“教的是小學生,所以相對來說可以隨意些。就算是櫻桃,她也是可以去的。”
夏櫻桃立時頭搖的飛快:“我不去。”
溫煦頓了下:“為什麼?”
夏櫻桃笑著道:“老師這種職業太神聖了,我怕誤人子弟。”
溫煦笑了起來:“沒有那麼嚴重。”
“有的有的,我會心裡壓力很大的。”夏櫻桃笑道,“你們去教,我在裡面旁觀就好了。”
於是行程就這麼定下了。
夏明珠是去教的英語課,她的英語說得很流利,不比英語母語國家的人說的差,腔調也是極為標準的倫敦腔,有種古典的優雅。小學的英語說到底算不上正式的上課,所以夏明珠備了一上午的課後就能走馬上任了。她自個學英語很有一套,對付小朋友也很有一套。教26個字母的時候還會身體力行地表現下字母操,讓人在玩樂中便記住了字母的模樣。
只是短短一個下午,小朋友們便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英語老師,回答問題的時候都是搶著發言,跟著念課文的時候也都用上了吼的,集體跟讀的時候那聲音更響得似乎能掀開房頂了。
“Good job 。 Now reading with me again。 ”
夏櫻桃坐在教室後面笑眯眯地聽著,她喜歡此刻臺上的大姐,充滿了活力與升級,全身洋溢著笑意,就連眉梢眼角也都寫著幸福的模樣。夏櫻桃看了會兒後,便將目光轉向了窗外,卻見溫煦站在外面,朝她招了招手。夏櫻桃於是輕悄悄地走出門外,並把教室後門扣上。
“溫煦哥,怎麼了?”
溫煦拿出兩個水杯,遞給夏櫻桃道:“這個粉色的是你的,藍色的是你姐的。”
夏櫻桃接過杯子,似笑非笑地道:“溫煦哥,你是不是想追我姐呀?”
溫煦大方地點點頭。
夏櫻桃便又笑道:“是心血來潮還是,苦於寂寞?”
這兩個詞可都不是什麼好詞,溫煦想了想,然後道:“在這之前,我見過你姐。那時她代表A大參加英語辯論賽,辯詞犀利,眼神乾淨,我對她,一見鍾情。”
夏櫻桃本來只是想在溫煦這邊探探風聲,沒想到竟然引出這麼一個勁爆的開頭,她的嘴巴頓時張成一個O型,好久才來一句:“那你怎麼沒行動?”
“君子不奪人所好。”
溫煦與夏明珠之間的緣分,就算是夏櫻桃回國後想起來,也依然覺得,有些事情,還真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