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養活重甲和玄甲不成問題。”林哲言笑著說道。
“你確定?”路朝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要知道整個涼州每年花銷最大的兩支軍隊,就是重甲和玄甲了,那就是兩個吞金獸。
“說別的你可以質疑我,但是說銀子的事,你可沒資格質疑我。”林哲言說道:“而且現在涼州已經開始規劃了,要用你弄出來的那個水泥修路了,以後整個涼州遍地都是那種水泥路,你想想到那個時候在出兵,是不是就不那麼費事了,也不用擔心什麼陰雨天道路難行了。”
“明年的預算你都做出來了?”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做出來了。”林哲言說著,衝路朝歌伸出了四根手指頭。
路朝歌知道,這不是四千兩也不是四萬兩更不是四十萬兩,而是真正四萬萬兩白銀,也就是四億兩白銀。
“咱涼州現在這麼有錢了?”路朝歌真不知道涼州的府庫內到底有多少銀子,但是一次性拿出四億兩白銀,還不是增加苛捐雜稅得來的銀子,那就說明涼州的府庫之內,拋去這四億兩白銀,至少還有四億兩。
“你以為這些年我都在玩嗎?”林哲言笑著說道;“咱涼州的生意遍佈天下,只要是我們涼州人能到的地方,就有我們涼州的生意,賺錢對於涼州來說,就是最簡單的一件事,怎麼花錢才是一件難事。”
“等將來水軍建成了,我還要把生意做到海外去。”林哲言說道:“我要人涼州的府庫內的銀子堆都堆不下。”
“你是真牛。”路朝歌衝著林哲言豎起了大拇指,道:“你是活財神啊!你趕緊讓我拜一拜。”
說著,路朝歌就要衝著林哲言躬身行禮,說是拜財神粘一粘財氣那是假的,涼州能有如今的光景,他林哲言功不可沒,要是沒有林哲言弄回來那麼多銀子和糧食,他路朝歌打個屁仗,他們涼州拿什麼養活百萬大軍?
“行了,別鬧了。”林哲言扶住路朝歌說道:“我把你留下來,其實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的。”
“說,什麼事。”路朝歌說道:“只要是我能辦到了,我保證不討價還價。”
“訓練水軍的時候,順帶訓練一批合格的護衛。”林哲言說道:“未來我要把生意做到海外,沒有護衛肯定不行,海上海盜橫行,沒有護衛我們的貨物出了咱自己的地盤就得被人打劫。”
“這個你放心。”路朝歌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咱可以換個名義出去做生意,咱不是去做生意的,咱是去宣揚國威的,宣揚國威帶著軍隊去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你還真不要臉。”林哲言立即就反應過來了,都是做生意,只不過說法不一樣性質也就不同了。
“你不是早就應該習慣了嗎?”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想著怎麼賺錢就行了,至於保護你們的事,那就交給我就是了,這些我專業啊!”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林哲言笑著說道:“以後涼州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我得多多賺錢才是。”
“賺錢是正事,但是身體也要照顧好。”路朝歌拍了拍林哲言的肩膀,道:“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的,到時候我還得去哭一場。”
“滾蛋。”林哲言笑罵道:“你兒子那邊你也別想的太多了,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能懂什麼啊!我就覺得就是咱們這些成年人思想太齷齪了。”
“知道,我大哥就是跟我開玩笑呢!”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還真能為難我兒子不成?你家那小子是不是該上學了啊?”
“已經送去學堂了,愁人啊!”林哲言嘆了口氣道。
“你家孩子多聰明啊!”路朝歌說道:“你還愁什麼啊?”
“就是太聰明瞭。”林哲言的臉都垮了:“這小子在學堂裡跟人家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