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現在就納了悶了,怎麼一樣的銀子,怎麼南疆這邊就能管三頓飯,而其他地方就只能管一頓,是他孃的趙天沐有花活,還是其他地方的道府貪汙了,這一定要弄清楚,別的事路朝歌懶得管,但是誰要是敢玩貪汙腐敗,路朝歌能抄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你要說一個地方兩個地方管一餐,說他們貪汙還說的過去,可是這麼多地方都只管一餐,那就不可能是貪汙腐敗啊!
就在路朝歌想的功夫,就見從後面走出來一男子,手裡還拎著一把柴刀,看到了路朝歌之後,‘噹啷’一聲柴刀落在了地上,三步並做兩步來到路朝歌面前‘噗通’一聲又跪地上了。
“起來起來。”路朝歌那個無奈:“咋地,你爹也讓你見到我之後磕一個啊!”
路朝歌本來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可這男人卻是當真了一般:“是呢!我爹讓我見了您,一定給您磕一個,謝謝您的活命之恩。”
路朝歌把男子拽了起來,道:“回去跟老人家說,我路朝歌謝謝他老人家惦念著。”
“您稍等,我把他喊出來。”男人說了一句轉身就往後院跑去,路朝歌想攔都攔不住。
片刻的功夫,男子攙扶著一個老人家走了出來,路朝歌看著這個老人家就覺得有些眼熟,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老頭子,給大都督磕頭了。”老人家見到路朝歌,二話沒說就要跪下來磕頭,可是路朝歌這次有了準備,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將老爺子給扶住了。
“您可別跪啊!”路朝歌一手抱著丫丫,一手扶著老爺子,道:“您要是想讓我多活幾年,您可不能跪,您這個是折我的壽路啊!”
“可不敢可不敢。”老爺子說道:“我們都希望大都督您長命百歲。”
“老爺子,我看您可是眼熟啊!”路朝歌看著老爺子說道:“咱爺倆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大都督可還記得當年康州城外難民營,有個老頭子和你說了一些話?”老爺子提醒道。
“是您啊!”路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記得您不是康州人,怎麼沒回自己的老家?”
“康州離長安城更近一些。”老爺子說道:“當年我是回了康州的,但是我想在有生之年再見您一面,就想著康州是個不錯的地方,至少距離長安城更近一些,您要是回了南疆,第一時間肯定要在康州駐足,我就能見到您了,前一次您回南疆,我帶著家人去找您,可惜被人搶先一步捷足先登了,我就只能想著,我攢點銀子,到時候去長安城看看您。”
“想見我,你寫封信給我,我快馬加鞭趕過來見您啊!”路朝歌說道:“怎麼能讓您折騰一趟。”
“不行啊!”老爺子說道:“您日理萬機,要是因為要來看我耽誤了您的正事,那我才是罪該萬死,今天我見到您了,我這輩子也知足了,沒什麼遺憾的了。”
“您這句話,是我這回南疆之後聽到底的第二次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您一定要好好活著才行,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你得享受一下這樣的生活不是?現在要是您就走了,那多可惜啊!”
“是,我一定好好活著。”老爺子笑著說道:“前一次讓別人捷足先登了,這一次您算是落我手裡了,今天我怎麼也得請您吃頓飯。”
“吃飯就不必了,真的沒必要。”路朝歌笑著說道:“只要你們日子過得好,比請我吃什麼我都開心。”
“那不行,這頓飯您必須得吃。”老爺子說道:“您若是不吃我的這頓飯,我……我……我死您面前,您信不信?”
“我信我信。”路朝歌笑著說道:“何必呢!”
“這頓飯您必須吃。”老爺子說著,就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