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寢殿,路朝歌就見到一年約二十出頭的女人,懷中抱著一個熟睡的孩子站在那裡。
“大將軍準備如何處置我們母子二人?”皇后開口問道。
“我沒權利處置你們。”路朝歌說道:“不過你這個皇后估計適當到頭了,他不是劉子鈺的嫡長子,沒資格繼承皇位,我會去南疆迎回劉宇森,讓他繼承皇位,不過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活著。”
“有大將軍這句話,我們母子也就放心了。”皇后說道:“我們本就不想繼承這個皇位,若不是被祖翰良等人威逼,誰願意坐在這個位置上,只要能讓我們母子活命,我們就已經知足了。”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就安心在這裡待著,我說你們能活下去就一定可以活下去,只要你們別在這個時候起么蛾子,一切都好說。”
“多謝大將軍。”皇后開口道。
“秋大人,皇宮之內的日常開支都算在涼州軍頭上。”路朝歌轉頭看向了秋玉書,說道:“不管是吃喝用度,這些都按照之前的標準,不可虧待了他們。”
“少將軍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秋玉書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好好休息吧!”路朝歌又轉過頭,看著那抱著孩子的女人,說到:“接下來一段時間也不需要上朝也不需要接見那些大臣,你們安心的在這裡待著就好了。”
說完,就帶著秋玉書離開了寢殿。
待路朝歌走後,皇后看了一眼抱在懷中的孩子,有些哀傷的說道:“孩子,你終歸是沒有那做天子的命,當個普通人就好,好好活著就好。”
“娘娘,您休息一會吧!”皇后的貼身侍女接過了劉宇慶,說道:“您都一夜未睡了。”
“好。”皇后應了一聲,勉強的笑了笑。
出了寢殿的路朝歌,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寢殿,也是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將軍,您這是……”秋玉書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感覺那皇位好像也沒有那麼好。”路朝歌笑了笑說道:“秋大人,出安民告示吧!”
“告訴昌州城的百姓,生活一切照舊。”路朝歌說道:“只要安分守己就好。”
路朝歌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剩下的交給秋玉書來辦就是了,身為禮部尚書,這點事他還能做不好嗎?
“少將軍,祖翰良他們逃跑了。”剛要離開的秋玉書突然想了起來,開口道:“昨天城門開啟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帶著家裡人出城了。”
“跑不了。”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我的人早就在北門外等著他們了。”
“先出去吧!”路朝歌說道:“這地方我是一點也不想待著了,好人在這待時間長了都得得病。”
說完,路朝歌就帶著一眾人離開了皇宮,這昌州城的皇宮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劉子鈺遷都昌州也不過一年不到的時間罷了,就落了一個身死道消的結局,他這一脈的子孫後代,又要跟著路朝歌回長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