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具體如何，還是要開啟看看才知道。

當下林辰嘗試開啟這黑色的圓球，隨著林辰的力量注入，上面的玄奧紋路紛紛開始亮起，而林辰也瞬間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不能突破？

林辰眯起眼睛，對於他的破限十七而言，這人間沒有什麼是不可突破的，除非這黑球裡頭，真是一位十七境神君！

現在的人間有沒有十七境林辰不知道，但過往紀元，應該還從未誕生如此境界的存在。

想要阻他，自然不可能！

林辰冷哼一聲，當下力量暴漲，開始瘋狂的衝擊這黑球，不管這黑球上面的到底是什麼佈置，林辰都要將之衝破！

果然，在林辰全力以赴之下，黑球表層的紋路開始扭曲剝離，那外殼一點點的剝落開來，內部的空間在一點點的裸露出來。

而林辰，已經額上見汗。

林辰也感覺意外，以他如今的力量，破限十七的能力，竟然也如此費力才能開啟這黑球。

這實在是有些超出預料。

而他也更加好奇這裡面到底有什麼！

林辰繼續激發力量，強行撕裂，這黑球之上附加的大道法則，都被林辰掀開，直至將黑色的外殼徹底撕裂一個口子，林辰也是心臟猛地一緊，雙手驟然擋在身前。

只見一股可怕的神光，從那裂縫內部激射而出，恐怖的力量轟擊，竟然將林辰的雙臂都折斷！

“哼！”

林辰冷哼一聲，抗住了這衝擊，雙臂之上氣血繚繞，扭曲的臂骨快速復原，不過他眼中卻也生出了幾分忌憚。

這神光，著實厲害，若非站在這裡的是林辰，換做其它十六境中境，恐怕此刻已經被洞穿，直接橫死當場也是正常。

但這裡怎麼會藏有如此力量？

這太匪夷所思了。

“綵衣，這星域存在於六個紀元以前，你可知那個紀元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林辰忍不住問道，沒有第一時間上前。

虞綵衣皺了皺眉，無奈的道：“我說了我瞭解也不多。”

不過她還是想了想，繼而道：“其實六個紀元以前這樣的叫法太過含糊了，在神界，對於人間的紀元更迭是有著具體劃分的，上一個紀元以及當下這個紀元，是新紀元，而新紀元之前，則稱前紀元，具體劃分的理由我並不知，或許，是因為上一個紀元才開始的璀璨大世，亦或者，是上一個紀元的登天一戰鬧得太大，以此為警鐘吧。”

“舊紀元……”林辰呢喃。

白書和露西也都是驚訝，這種東西，她們也都是不知的，自然好奇。

“所以這個靈粹大星所處的紀元，應該稱作前五紀元？”林辰道。

“嗯”，虞綵衣點點頭，“我對人間紀元歷不感興趣，對這前五紀元唯一的印象點，就是在那個紀元人間出了個通曉世間萬法，他企圖自己重新制定法則，重劃天地，用新的秩序取代舊有的秩序！”

“這是一個狂人，他的願景若是實現，神界對人間都將失去掌控，毀滅新生的權柄都將旁落。”

“當然，狂人與瘋子是一線之隔，天神更多認為他是瘋子，因為他並未成功。”

林辰聞言，心頭震動。

過去的紀元還出現過這樣一位狂人嗎，要重改天地秩序，將天神愚弄人間的權柄悉數收回？

這太驚人了！

果然，過去的紀元雖然沒有璀璨大世，前路斷絕，但卻絕不可小覷，總有一些驚才絕豔之輩有著難以想象的天縱之才，即便在絕望之中，也在做著逆天嘗試。

“這狂人是誰？”林辰問道。

“似乎被稱作法祖”，虞綵衣道。

更多的虞綵衣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