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扇門裡,除了一片明黃外什麼都沒有。
他在原地停留了半晌,眼皮還在一下又一下地跳,讓他煩躁得恨不能剜了那隻眼。
他徹底搞砸了,蔣卓晨緊緊閉上雙眼,吸了一口氣拉開房門。外邊過道寂靜無人,他走出了曲淼的房間,下了樓,隻身隱進了黑冷夜色。
和齊飛通完電話後曲淼在熱水裡泡了很久。
齊飛邀請他和他一起去國外度春假,他答應了。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離過年已經只有不到一週的時間。
這年也太他媽混帳。
水開始變涼曲淼才從浴缸裡出去,回到外邊時蔣卓晨已經不在,他站在床前,眼睛底下是被精液和血弄髒的被子,他一把將它撈起來砸在地上。
他感到噁心。不止今晚,就連曾經的歡愉,跟蔣卓晨有關的一切都在他心裡泛起無法描述的噁心感。
他媽的。
混帳。
糙他媽,糙他媽的!!!
第二天,曲淼嘴上留著好幾處傷,舌頭也痛,後方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痛,所以他連房門都懶得出,午飯直接讓人送到房間,直到午後父母和曲藍都離開之後他才叫小甘給他帶了膏藥過來。
小甘來了之後,看著他拿了藥姿勢不太正常地走進浴室,一會兒才出來。
再結合他傷痕累累的嘴,秘書幾乎都能猜出之前發生過什麼。
&ldo;是蔣總做的嗎?&rdo;小甘有點生氣,&ldo;他怎麼能傷害你!&rdo;
他不知道曲淼和蔣卓晨之前就已經玩完了,而且他一直傻乎乎地以為他們兩個在交往。
&ldo;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人。&rdo;曲淼冷冷地說,&ldo;再提你自己收拾包袱滾蛋。&rdo;他還得編一些理由給家裡人解釋自己嘴上的傷。房子的隔音好,他房間裡昨晚發生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他竟然在自己家裡、自己的臥室被那個登堂入室的男人‐‐想到這裡曲淼眼裡就殺意盡現。
看來曲總昨晚不光是身體受到傷害,連心也被傷得很厲害啊。他們是吵架了嗎,不,他們是打架了,不,他們‐‐腦補出那種更嚴重的事小甘就越氣憤。雖然曲總和蔣總平時就吵來吵去,但是蔣總怎麼能真的做傷害曲總的事呢!
然而曲淼正在氣頭上,小甘不敢再往下問,只好閉嘴不再說這事。
昨晚他才終於覺得李浩沒有他過去以為的那麼討厭,可是現在曲總弄成了這樣‐‐雖然不是李浩乾的,可是他是蔣總的手下‐‐小甘心裡的那點好感又不自覺地微妙了起來。
曲淼召喚小甘的時候,蔣卓晨正和蔣方瑜在約定的地方碰頭。
&ldo;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讓我把下午的會議都推遲了?&rdo;蔣方瑜匆匆地趕過來,蔣卓晨坐在茶室裡獨自喝著茶。
他走進來,脫了外套在蔣卓晨對面盤腿坐下,蔣卓晨揮手讓其他人出去,斟酌了一下,說:&ldo;昨晚我的車出了事。&rdo;
蔣方瑜大吃一驚:&ldo;啊?!&rdo;
&ldo;不過今天我不是要向你說這件事,車的剎車失靈了,不過當時我沒在車上。&rdo;蔣卓晨摸著手裡的茶杯,他向來狂妄冷酷的臉上浮現出一點困擾疑惑與後悔的神色。
&ldo;昨天晚上我強暴了一個人。&rdo;
蔣方瑜剛剛鬆了一口氣,那口氣還沒完全落下去,就被蔣卓晨的下一句搞得瞠目結舌。
&ldo;你‐‐你強姦?!&rdo;
</br>
<style 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