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他的學生,能給南江省的上帝之手當學生,可是很多幹部夢寐以求的機緣,以後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的。”沈星虹有些驚訝的看著高建彬,她想不到這麼湊巧,遇到了黨校的校長,不過怎麼看高建彬也是太年輕了,不由得有些懷疑。
高建彬說道:“別讓人家等的時間太長,我下午還要去省委省政fǔ,我們先去吃午飯。”就在這個時候高建彬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就笑了,對徐東方說道:“還真是不能說,老闆給我打電話了。”然後接起來說道:“周書記,我是高建彬。”周國林笑道:“你回到省城了吧,下午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王副總理已經給我和陳省長打電話了,我們也想和你探討一下農業深度開發模式的問題。”高建彬說道:“周書記請放心,我下午上班的時候準時到您的辦公室。”周國林說道:“好,那我和陳省長就專門等著你。”等到高建彬掛完了電話,徐東方一邊往外走一邊羨慕的說道:“真有你的,連省委書記都親自給你打電話,這次你住院的時候兩位老闆還駕臨東部新區視察工作,別看我叔叔是副省長,可是卻沒有那個資格一起去。”
聽到了徐東方的話,高建彬絲毫沒有驕傲的意思,只是有些低沉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外面的人只是看到了我做出來的成績,看到了我得到省委書記和省長的器重,看到了副廳級的職務和級別,羨慕上帝之手這樣的榮光,誰又可以明白我為了這一切所付出的代價,所有的一切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知道我的只有我自己。”徐東方沒有聽到高建彬的話,但是沈星虹卻聽得很清楚,她出於對高建彬的好奇特別的注意他的言談舉止,聽到了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帶著幾絲落寞的話,她的心不由得為之一顫。當時在飛機上遇到高建彬的時候他是那樣的正氣凜然和神采飛揚,何曾想到他也有這樣的一面。
周國林和陳錫坤中午的時候沒有回家吃飯,只是在省委食堂裡簡單吃了一點,就回到了省委書記辦公室繼續商談工作,傅文超給兩位老闆泡上茶以後就退出去了,老闆之間的談話當然涉及到的都是南江省的大事情,他這個做秘書自然是不方便聽。周國林和陳錫坤點上煙,先是休息了幾分鐘,然後周國林才說道:“這次建彬搞得試點工程黨中央和國務院都是很重視的,這個深度發展模式可以說是以前新農業產業化改革模式的昇華,王副總理說過,他會選擇合適的時候到東部新區的試點親自看一看。發改委和財政部兩個部門也是全力配合這次農業新舉措,專門給建彬同志設定了一個賬戶,費用不經過省市兩級政fǔ直接向東部新區進行撥付,沒有建彬同志的同意,就算是我們也拿不走一分錢,可以說這是前所未有的重視。”
陳錫坤深有同感的說道:“這是害怕專項資金一旦經過省市兩級財政部門,再到東部新區的時候就不是原來的模樣了,以前這樣的事情也是經常出現的,需要花錢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每個部門都在千方百計想著爭奪費用額度,這麼龐大的資金當然要加以限制了。真是想不到建彬到京都去修養也能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來,我倒是擔心他現在就回來身體肯定是沒有恢復好,他也是不容易,那麼多的事情都壓在他的頭上,我們還需要開導一下他,不能讓他在這樣進行工作了,他的方式有些錯誤,還是以前石橋鎮的模式,什麼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這次可是一百多萬人的縣區,別的領導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