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顯示器也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可見記的心情是何等的惡劣了。
這還是高建彬第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把領導同志們都給嚇壞了,天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鄭海露小心翼翼的走到高建彬的身邊,輕聲說道:“高記。您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出了什麼事情?”高建彬拿起沒有扔掉的煙盒,抽出一支就點了起來,卻沒有回答鄭海露的話。搞得這位美女區長也是有些尷尬。看到連鄭海露都碰了釘子,剩下的常委們誰也沒有再敢上前問的,辦公室裡的溫度頓時就降到了冰點。
一支菸抽完後高建彬的情緒慢慢的恢復了,指了指沙發說道:“對不起,我的心情剛才有些糟。大家都坐。”鄭海露和俞兵連忙把沙發上的碎屑撿到茶几上,免得被割傷了,然後才請高建彬入座,看到記坐下後領導們才隨著落座。因為不知道什麼事情,內心都是有點忐忑不安。高建彬看著常委們的臉sè都有些很不自然。就笑著說道:“剛才我是接到了省委金記的電話,原本我還想著這批黨校的大學生村幹部。畢業後我們東部新區至少能留下三分之一的數量,沒有想到,聽省委的意思估計連十分之一也成了困難!省委要我們東部新區發揚jīng神,支援兄弟地市的農業改革工作。說實話,開始我是有些想不通的,所以才有點鬧情緒。”
這段話一說辦公室像是炸了窩一般的沸騰起來,東部新區的常委們個個露出憤慨的神sè,俞兵說道:“高記,先不說這個建議是您按照黨的方針政策提出來的,只說為了這批大學生,我們花了多少的jīng力和心血,從黨校的擴建到學員的入駐,從基礎課程的教學與流星橋鎮的實地考察參觀,這裡面還有您親自教授課程,好不容易學員就要走上實習崗位,能夠為我們東部新區的新農業深度開發模式增添力量,省委省zhèng fǔ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全都給調光了,這到哪裡去說理去!”
鄭海露說道:“高記,這樣一來我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計劃,就要變成廢紙了,特別是孤鳳鎮的改革,可是由國家政務處理中心牽頭,部委全力扶持的試點!沒有這批學員的到崗,整個進度不但要受到影響而且還會造成工作上的嚴重脫節,到時候完不成既定的目標,您怎麼向扶持我們的部委,怎麼向柳副總理交代呢?能不能請副總理出面調解這個事情,那怕是隻給我們三分之一的人員也可以啊!”
高建彬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說話有些欠考慮,如果真到了那樣的層面,這個問題可就鬧大發了!不要忘記我們是黨的幹部,必須要服從上級組織的決定,金記和陳省長也有他們的難處,全省各地市的領導們都在爭奪這批學員,他們也著急啊!俗話說得好,一花獨放不是chūn百花盛開chūn滿園,為了全省的大局著想,該做出犧牲的時候必須要站出來。鬧情緒歸鬧情緒,那隻能說是我們還不成熟,沒有大局觀念,至於孤鳳鎮的工作計劃我們明天下午開個會研究一下,提前做出調整來,不要到了關鍵時候掉鏈子,那樣可真沒有辦法和京都部委的領導同志們交代了。”
拖著疲倦的步伐回到家裡,李麗正在臥室裡收拾衣服,高建彬坐在沙發上習慣xìng的摸出煙來點上,很快這個溫暖的家就要剩他一個人了,想想還真是有些不是滋味。李麗聽到開門的聲音走出來一瞧,高建彬的神sè有些萎靡,而且興致也不是很高,連忙走到他身邊,著急的說道:“老公,你的臉sè好難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說完就用溫暖的小手試試他額頭的溫度,高建彬笑著把她拉到懷裡說道:“我今天在黨校的大禮堂,給大學生村幹部培訓班的學員們做演講。一天下來嗓子裡都要冒火了,臉sè能夠好看那才是見鬼呢。”聽他這樣說李麗才放了心,要是高建彬生病的話,她是絕對不能走的。說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等會我們再吃飯,洗個熱水澡可以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