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躁,的確是名不虛傳,難怪兩位老闆這麼喜歡他。這件事情你做得對,現在不能和建彬同志發生誤會,那樣會讓老闆對我有看法的。這樣,你給張夢琳打個電話,讓她自己出面和建彬同志協調,我想只要她有個好的態度,建彬同志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張夢琳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借勢,在海州想要和高建彬鬥,能用這麼幼稚的手段嗎?這是非常不成熟的表現,她那個弟弟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吃點苦頭也是好事情,免得到時候給她帶來麻煩,護短也要有個限度。”
鳳雪依聽著高建彬和副省長秘的對話,感覺到自己的男人手腕已經爐火純青了,不得罪副省長卻告了張夢琳一個刁狀,事情的主動權還是在他的手上,他原定的目的沒有絲毫的變化。等到高建彬放下手機,她就笑著說:“建彬,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很適合當領導的,這件事情處理的分寸非常到位,我想那位副省長也不會再繼續給你壓力了。”
高建彬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逮住兩隻白鴿很舒服的揉捏著,說道:“我再厲害也頂不住一位副省長,他稍微給我下個絆子我就得趴下,明年要是金記真的離開了南江省,我的路可就沒有這麼好走了,所以現在要儘可能的與上層打好關係,既要維護自己的原則又不能做的太明目張膽,這個度也是很難把握的。”
鳳雪依說道:“只是我感到有些不明白。秘的話也就代表著領導的意思,他說要張夢琳和你多進行溝通,也就是說副省長不會再為這個事情出頭了,張夢琳不是屬於這位副省長的嫡系嗎。怎麼選擇支援你而不是支援自己人呢?還有就是,他怎麼可以代表領導表態呢,就不怕焦副省長知道了不高興嗎?不彙報就私自做決定,這可是當秘的大忌。”
高建彬笑著說:“這個韋家豪倒是個可以結交的人物,他的考慮非常周全,這位張夢琳部長做事情有些幼稚,領導要支援你也要看什麼事情。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夠給你幫助的,我想她肯定是沒有對焦建亭副省長說實話,或許只會說她的弟弟是因為酒後駕車被抓起來,所以我就拿著這個事情做文章,報她在市委常委會上的發言的私怨。所以副省長才會讓秘打電話給我,說不定那次想要插手海州的人就是副省長自己,他當然要幫著張夢琳來解決這個事情。可張夢琳的弟弟做事太張狂,已經觸犯了規則的底線。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來的,副省長自己也擔心他干涉會引起老闆的不滿,對張夢琳也就有些怨氣。不幫她也是合理的選擇。”
說到這裡有些感慨的說道:“說話不盡不實是很大的忌諱,這表示你對領導的不信任,張夢琳這步棋走的就是非常臭的一步棋,而對副省長而言,我和她之間很明顯是我的分量更要重一些,這是不爭的事實。海州是南江省最具有發展潛力的地級市,過完年以後很快就將迎來新的領導層博弈,那麼他肯定也想在其中達成自己的意願,我起到的作用就遠遠要比張夢琳大得多,韋家豪作為秘。對領導的心思瞭解的最清晰,要不然也不會輪到他打這個電話給我。既然清楚這裡面的門道,他就有把握副省長不會批評他,反而會更加的重用他,因為他這是在維護領導的利益。所以說官場的交往往往就來源於利益衝突,雖然我不想這樣講。可這是事實。”
張夢琳此刻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有動,接完韋家豪的電話後她簡直有些五雷轟頂的感覺,完全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焦建亭副省長居然沒有向高建彬施加壓力,把自己的弟弟放出來,反而要秘對自己提出了嚴厲的批評。這個事情有沒有搞錯啊,自己才是他在海州的嫡系,怎麼對高建彬那個外人這麼友善,她實在是想不通。
韋家豪在電話裡嚴肅的說道:“夢琳同志,焦副省長對於你所說的事情感到很不滿意,我們瞭解到的情況完全和你說的不一樣,這樣不負責任的說法今後一定要杜絕再次出現。你那個弟弟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