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沒有讓你把海州的領導幹部搞得全體反彈,人家市委都把你們告到省一把手這裡來了,你現在找到證據了沒有?”
王勇剛說道:“宋記,高建彬在海州根深蒂固,上上下下都是鐵板一塊,我們的工作開展得非常緩慢。但是經過核實以後,發現他居然在流星橋鎮的酒業集團佔有股份,只是那裡的老闆與他私人關係很好,似乎是情人關係,暫時沒有辦法取得證據。”
宋靜海生氣的說道:“就憑這兩點高建彬也應該受到黨紀的制裁,找個突破口挖進去,一定要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記住,實事求是是我們紀委辦案的基本原則,不要誇大或者搞一些模稜兩可的東西出來。還有就是認真的向海州市委進行道歉,要是再鬧出上告的事情,連我也保不住你,做事情總要講究個方式方法。”
王勇剛和郭永健是平級的領導幹部,要他主動向郭永健道歉,一時還真是張不開嘴,這位市委記的火氣也真夠大的,就是打電話估計也沒有好態度。王勇剛只是約束調查組的同志把事情由明轉暗,沒有把宋靜海的話執行下去。
事情似乎變得安靜了好多,從各方面傳來的訊息證明,調查組的工作突然間變得非常低調。只是當事人的高建彬卻沒有那麼樂觀,他感覺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樣虎頭蛇尾的行動絕對不是正常的,蟄伏待機的機率比較大一些。
陳潔柔像是歡快的黃鶯一般挽著高建彬的胳膊,從機場到家裡的路上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陳家派來接兩人的是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再普通總也要四五百萬,陳潔柔笑著說道:“這是我爸爸的車,看起來他對你這位東床快婿很看重的。”高建彬聽得只是苦笑,再次來到滬市,感覺總是那麼的浪漫和熟悉,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宋婉凝。也不知道她現在那裡。
陳潔柔的祖父只是個普通的鄉村教師,老人的脾氣很擰,要不是前段時間生病沒辦法,他寧願住鄉下,也不想住在這樣的環境,他對高建彬出身於農村倒是很喜歡。看著他把別墅的花園種瓜果蔬菜,高建彬感到非常親切。陳潔柔的父親,就是瑞光財團的董事局主席陳福光。陳潔柔的母親張惠香是藝術學院的教授。
高建彬給陳福光的禮物是一條大熊貓香菸,還有兩桶茶葉,這次出於內疚。他咬著牙把家裡僅有的存貨拿出了一點,這都是有定額限制的東西,就是政治中心的首長也不能無限制的供應。陳福光看到這兩樣禮物非常高興,他也是識貨的人,這些看似不起眼,其實卻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陳家的午飯並沒有搞得很奢華,但是非常的jīng致,對此陳潔柔的解釋是家裡的人都偏好清淡的口味。高建彬對此倒是沒有什麼異議,看著一個副廳級的領導在面前有些拘束,陳福光感覺到非常得意。他哪裡知道事情的真相,高建彬的臉皮比城牆都要厚,怎麼可能害羞拘謹呢?
張惠香笑著說道:“我們也就是柔柔這一個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她過得幸福快樂,你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早點把婚期訂下來我們就放心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高建彬聽得都快冒汗了,幸好陳福光在一邊說道:“建彬現在正是事業最好的時期,趁著年輕多做點事情,結婚沒有那麼著急的。”
等到吃完飯陳福光和高建彬在客廳裡喝茶,張惠香就偷偷問陳潔柔:“建彬今天吃的不多說話也很少,是不是在我們家不習慣?”陳潔柔笑著說道:“媽,您別管他,這傢伙平時就是這樣的,可能是第一次見你們有點放不開。”
張惠香笑著說道:“那你這個做人家女朋友的就要多關心他了,看得出來,他很謙和質樸,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可是有一點你也要注意,不要亂使你的小xìng子,當心讓別的女孩子把他搶走了。”陳潔柔撇了撇嘴,心裡說:“我還敢對著他使小xìng子,這傢伙把我欺負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