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見對手的能量至少和他們是旗鼓相當的,這種條件下,勝負的確難以預料。有可能會造成兩敗俱傷。
邵國翰神色嚴肅的走了回來,說道:“夏高飛訂了明天的機票。他要回京都去見徐沛春,看起來他們這次是鐵了心非要找回場子不可。”
王湘民冷笑著一拍面前的茶几,說道:“這兩年我們受到家族長輩的警告,做事低調了很多,也輕易不和別的派系發生摩擦,就給人造成了一種假象,我們這個圈子已經沒落了!現在隨便什麼人都想騎到我們頭上耍威風,好啊,一群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這次拼著受家裡長輩們的責罰,我也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莫家輝微微一笑,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你看看那群人,眼睛裡看的只有錢,拼命的利用家族關係撈取利益,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曾經的一點雄心鬥志都在美酒和美女的環境裡消失殆盡了。”
莫家慶淡淡的說道:“我猜他們時攻擊的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就是偉宸和國翰的企業,要知道北方投資國際和啟明影視集團都屬於上市企業,他們可以利用股市來進行狙擊,這是對方的長處也是我們的短處,在商業資源方面我們涉及的比較少。”
然後說道:“第二個方面就是打擊我們中間最弱的一環,那就是建彬,只有他出身於農民家庭,沒有任何的背景也沒有什麼根基,而且明面上只是張家的外圍成員而已,徐沛春當然不會害怕,他家裡的那位定海神針可還在世呢!”
邵國翰笑著說道:“家慶說的絲毫不差,這也是他們今天晚上商量出來的計策,好在我們有內線,隨時可以通報那邊的動靜,首先立於不敗之地了。尚東曉告訴我,他明天也要隨著夏高飛去京都,這次為了對付我們,夏高飛和康原也花了血本,連一個省委常委的兒子都要介紹到自己的圈子裡,可見他們的短處顯而易見。”
王湘民說道:“揚長避短,這是最基礎的戰鬥守則,民間有句話說的很明白,有權會有錢,有錢卻未必有權,這雖然是一種貶義的說法,可是也點出了這次戰鬥的要害。我們的長處就在於大部分人的手裡都掌握著權力,而他們最大的短處就在於大部分人有的只是錢而沒有權。”
許陽也說道:“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為了自己的私慾,利用家族的勢力和關係網,沒命的侵佔國有資產。這幾年全國的房地產市場火爆,地皮可謂是最緊缺的資源,甚至於好的地段寸土寸金。可他們呢,低價搶了地皮不說,甚至很多城市的土地使用費都要賣完房再給,前期的補償費用都是政府在墊資,有的地方好多年了還沒有補完。”
邵國翰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夏高飛要回京都,我們的第一步計劃也要儘快的開展才行,偉宸,你明天也趕回京都,給夏家準備好開胃的大餐。”
富偉宸笑著說道:“放心,我已經打電話安排人去找那個小明星了,明天我要和她親自談談,希望她早日脫離苦海,進入夢想中的豪門大族過少奶奶的幸福生活。”
許陽說道:“徐沛春那邊我和湘民來應付,你們專心對付夏高飛和康原,畢竟康家也不是好惹的。康東斌這個書記在南海省反腐倡廉的工作力度非常大。自身清正剛直。受到了很多老一輩人的器重,我們不能把他牽連的太深了,那樣我心裡也過意不去的,好的領導幹部必須受到尊重,這是底線。”
王湘民搖了搖頭說道:“理論是正確的,可這要從兩方面來說,我們是個有著幾千萬黨員幹部的世界第一大黨,自身清正廉潔的好乾部有的是。但是如果沒有能夠教育好家屬和子女。帶給國家和人民重大損失,他同樣是不稱職的。管不好家庭的人,如何能夠管好手下的幹部們?”
陸鴻濤說道:“湘民的理解也不能說就完全正確,可我也是贊同的,黨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