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班子,不僅僅是一團和氣,而且彼此間都很客氣,事有反常必為妖,你可要多加註意才行。”
高建彬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估計那點不多的耐心就要到底線了,最多還能堅持一個星期。肯定有舉動。我查過各地市、省直機關單位和省管國有企業的領導班子,從年初開始就出現了不少的空缺,可能是彼此都沒有把握,所以也沒有開會討論人事任免問題。”
許陽也笑了,說道:“我也知道這點暫時性的困難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你最擅長的就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找切入點的能力少有人及。以前不論是在南江省還是嶺南,你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現下到了陽西省,我可是聽說你的小日子過得很逍遙。很有點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意思。”
高建彬說道:“人家是想看看我這樣的年輕人有多少城府,我當然不能讓人太失望。要不然這出戏怎麼唱下去?戲臺子既然勞心費神的搭建好了,又有了觀眾,演員自然是要登場的。”
許陽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大笑,說道:“你倒是形容的很貼切,不過這是你第一次在常委會發出自己的聲音,意義很重大的,你可不能演砸了鍋。”
高建彬笑了笑說道:“我的演技可能不是很高明,不過攪混水還是沒有問題的,想在陽西省打持久戰,就不能太心急,一步步的慢慢的來。”
許陽說道:“你到陽西省有一個月了,有沒有常委主動找你接觸?只要有明白人,就不會放過你這隻潛力股。”
高建彬話裡有話的說道:“我孤身來到新的環境,也沒有展示出任何的鋒芒,我和大家都在默默的彼此觀望,這樣的情況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再說,我也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現在的準備工作還沒有做好,太早出手要被打斷手腕子的。”
李春健和紀明偉對於做飯這回事都是草包,不是他們不想做,是真的太難吃了。高建彬一邊淘米做飯,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們這兩個笨蛋,飯量如同飯桶一般,居然要我一個堂堂的省委副書記,做飯來伺候你們,這說出去都是笑話。”
李春健急忙說道:“首長,我告訴你個好訊息,聽說羅燕過兩天就來家裡,另外還有清柔也一起來,她是陽西省電視臺高薪聘請的節目主持人。”
高建彬急忙到書房給李榕打了個電話,說道:“榕榕,我不是說不要讓羅燕來嗎?怎麼你們就是不聽話呢?”
李榕甜甜的笑著說道:“我們要是不派個監督的人過去,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姐妹們都不在你的身邊,以你的性格還不知道折騰成什麼樣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羅燕之間也不那麼清白,照顧你也是天經地義的,別的人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住在一起,會遭人非議,保姆就不一樣了。”
然後又說道:“馬清柔這次也一起到關北市,陽西省電視臺向她發出了邀請,她心裡一直都惦記著李春健,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你要看緊點明偉,別讓他也學壞了。”
高建彬知道這已經成了定局,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掛了電話後對著李春健說道:“你說你,怎麼就不學我點好的!”
想了想又說道:“今天是週五,我們明天到汽車貿易城瞧瞧,沒有自己的車很不方便,以後羅燕出去送孩子買菜購物的,也要用車,我記得她去年就考出駕駛證了,她估計不會開車來。”
兩天後的早晨,羅燕帶著婉兒坐飛機來到了關北市,同行的少不了李榕和馬清柔。這次高建彬沒有來接機,第一是因為人多,一輛車太擠了坐不開。第二是因為李榕是應省電視臺的邀請,來進行工作交流的,有專門的人員接待,他要是出場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李榕看到這輛新車,頓時笑得猶如百花齊放一般,加上羅燕和馬清柔,很多乘客都看著這道迷人的風景線如痴如醉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