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除了談素菲,這裡還有一個極品美女,無論是氣質或者容貌都不輸給她們姐妹,更難以理解的是,這麼大的一張桌子,為什麼兩人偏偏就要靠著高建彬坐。
談素菲轉頭對包間的服務員說道:“客人到齊了,你們可以上菜了。”
沒有話題場面會很尷尬的,鍾慧歌自然不會冷了場,笑著給高建彬倒了一杯陳年的紹興黃酒,說道:“高書記,本來還以為到陽西省我們才會見面的,沒有想到計劃不如變化快,我們竟然這麼快見面了。你的朋友是我的好姐妹,可見緣分這兩個字有很奇妙的魔力,冥冥中似乎註定我們也會成為朋友,既然如此,以前小小的冒犯,就請高書記諒解了。”
高建彬也舉起酒杯,笑著說道:“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只要以後能夠真誠相待,彼此間互幫互助,朋友只會越來越親密,有了鍾小姐和菲菲的幫助,我想以後的壓力會減輕很多,洪水氾濫築堤無效,最好的辦法還是疏導。”和三個女孩各自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乾了。
鍾慧歌水靈靈的大眼睛一亮,說道:“堵不如疏,我贊同高書記的方式,堵,有可能會讓洪水的能量越積越多,最後爆發出來是巨大的災難,疏,把能量有效的引匯出去,並化為己用,這是非常高明的對策。”
高建彬點了點頭,說道:“鍾小姐和我的思路是相同的,老子的《道德經》有云,治大國若烹小鮮,既不能操之過急,也不可鬆懈怠慢,凡事要恰到好處,我深以為然。”
沈星虹儘管是個很聰慧的女孩子,可她只能聽出這兩人是在打機鋒,卻不知道什麼意思,談素菲出身京都大家族,雖然不是官場中人,卻大概的能聽出這兩人的對答,好像都是說的煤礦,偏偏又沒有說出這兩個字來,攻守之間高建彬像是佔據上風的。
鍾慧歌再次起身給高建彬倒酒,說道:“高書記不愧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果然名不虛傳,能交你這樣的朋友,也是我的幸運。”
高建彬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不敢當此厚贊,你沒有覺得我們雖然以前沒有見過面,突然相遇在這裡,彼此間卻有種默契和熟悉的感覺嗎?”鍾慧歌笑著說道:“高書記說的對,我還真是有點這樣的感覺。”
高建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可不是看她高聳的酥胸和深不見底的乳溝,而是她的眼睛,說道:“那我們可能就有些相似的地方,比如說思維或者性格等,說實話,如果沒有這一次的見面,想必有這樣的談話還要等一段時日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鍾慧歌先出了招,那等於是挑起了兩人之間的矛盾,關鍵是,兩人誰也不害怕誰,高建彬還佔著主場作戰的優勢。
鍾慧歌想要保住自己的產業,還有後續天文數字般的收入,非要把問題解決了不可。想要繼續開煤礦,高建彬這一關是無論如何繞不過去的,他死死的掐住了煤礦的命脈,在陽西省之內對付幾個煤礦,伸伸指頭就給碾死了。
京都大家族雖然實力強大,關係網的能量望之生畏,可也要看看對手是誰,對高建彬的舉措,不客氣的說,他們只能看著乾瞪眼,有力你也使不上,而且也未必敢使這份力,高建彬借的可是大勢。
既然有人出招,高建彬自然要接招,現在的問題是,著急的不是高建彬,而是鍾慧歌等煤礦的老闆們,一旦整治活動開始,煤礦能不能保全先不說,生產勢必就要停頓下來,這時候還要挖煤賣錢,那是對高層決策的挑釁,那是純粹瘋了!
別人著急的時候高建彬必然會穩如泰山,主動權抓在手裡一切盡在掌握中,他何必跳出來主動送上門呢?最簡單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等著煤老闆們等他的門,晾一晾,抻一抻,拖你個十級肺癆,都是在所難免的舉措。
要是這些人也有耐性也能定住神,那可就簡單了,派人把煤礦一封,反正沒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