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然悶悶不樂的樣子,潘楊拉著她來到小花園的長椅上坐下,說道:“安然,是不是覺得心裡很難受?”
安然點了點頭說道:“明明是近在咫尺,距離卻如同遠在天涯,我心裡怎麼可能不難受?你也知道我的愛情觀,看到高哥以後,就像著了魔一樣,還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這麼動心過。可是你看他的樣子,卻是在有意識的疏遠我們的關係,要不是為了能多見他一面,我才懶得給人家當什麼密探呢!”
潘楊心裡也有些發酸,安然至少還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真的不敢,要是讓她母親知道了這樣的想法,不瘋了才怪呢!明明知道對方是個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可就是沒有辦法壓住心裡的那種思緒,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他的身影,每個人都有生命的剋星,或許高建彬,就是她們的剋星。
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在客廳呆呆的坐著,明顯的有點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潘楊急忙說道:“媽,你怎麼了,這麼晚了還沒有去休息?”
潘明莉回過神來,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回來的這麼晚,都和高書記聊什麼了?”潘楊說道:“就是去遊玩的一些事情,沒有什麼的,高書記有個原則,在家的時候基本不會談工作。您快睡吧,我也去洗澡睡覺了。”
潘明莉急忙說道:“先不要著急,媽問你,高書記週末的時候邀請都是些什麼客人?”潘楊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晚上安然問過他,可他沒有說。”
潘明莉眼睛一亮,有些驚訝的說道:“安然怎麼也問這些事情,難道她也想給她爸爸製造接觸高書記或者是接觸那些大人物的機會?她爸爸現在的待遇多好,我們省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呢,這樣的金融人才到別的崗位,是一種巨大的資源浪費,我想省委也不會放他離開的。”
安然的父親安西亭,在陽西的省管國有企業領導中,可謂是赫赫有名,擔任著陽西國際信託投資控股集團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和黨委書記,是正廳級的領導幹部。這是個很讓人眼饞的職位,金融企業的高管待遇,相對普通幹部來說是很嚇人的,安西亭的年薪高達一百八十多萬元,差不多要頂一個副省部級領導的十倍。
只不過人家能擔任這個職務誰也不能說別的,安西亭是早年喝過洋墨水的,學習的就是金融專業,還是博士,屬於“引博從政”的典型,一來就是省政府金融辦地方金融發展處的處長,在陽西省的領導幹部中,他的學歷也是最高的一個。
潘楊搖了搖頭說道:“什麼呀,不是您想的那樣,安然是替李思菲和楚東霖小兩口問的,楚伯伯雖然給高書記當面拒絕了,估計還是要想方設法的製造接觸的機會。”
潘明莉皺著眉頭說道:“你楚伯伯是怎麼知道這麼機密的訊息的?高書記安排給你,你是不是和李思菲那丫頭說了?”
潘楊不在意的說道:“我對那個農家樂真的不熟悉,李思菲經常去那裡玩,和老闆能說得上話,所以我就讓她幫我訂了房間。”
潘明莉無奈的說道:“楊楊,以後有這樣的訊息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不就是訂幾個房間嗎,我打個電話就讓人辦了,多寶貴的一次機會。隨意的洩露領導的行程和安排,這是辦公室人員的大忌,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了,否則高書記很可能會把你從身邊調走,不能為領導保守秘密的人,註定是會吃虧的。”
潘楊覺得母親的情緒不對,就說道:“高書記前幾天為這事已經批評我了,要我下不為例,您就不要再教育我了吧?聽您的意思,似乎對這次高書記的私人聚會也很感興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潘明莉覺得和女兒點明白也好,她畢竟是個成年人了,就說道:“省委組織部長吳立輝,現在到了政協代表會議常務委員會工作,部長的位置空出來了,由高書記進行兼管。很多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