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我需要提醒大家的是他現在需要我們實際的幫助,而不是精神上的支援,作為上級組織我們能夠給予我們的同志什麼樣的幫助呢,這才是我們需要做的。本來我們都要第一時間趕到事發現場的,但是在事情沒有搞明白之前我們需要做這樣的工作,給他提供一切的便利條件,然後所有的人必須要趕到東部新區,這是一個態度問題現在我需要大家用自己的所有的資源去搞明白這裡面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失誤,大家要知道,這是接受省委省政fǔ考研的時候,事關大家的命運,就不要再分什麼你我了,這是需要我們團結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夾雜個人的恩怨在裡面”
當高建彬來到東部新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把車一直開到了區委區政fǔ綜合辦公大樓不遠的地方,把車放到了輔路上,看著前面嘈雜的人群,高建彬先靠在車上點了一支菸,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冷靜,香菸可以緩解他心裡的壓力。最主要的是他需要觀察這裡發生的情況,從得出需要的依據來。答案永遠在現場這是他一貫的信條。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人非常多,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的說著自己的看法,儘管有些地方不是那麼的清楚,高建彬還是站在人群裡像個旁觀者一樣在聽在看。一位看起來像是退休幹部的老人搖著頭說道:“現在的社會都成什麼樣了,當幹部腦子裡全部都是想著搞政績工程,一點也不顧事實情況是不是有這樣的條件,不成功了就撒手不管了,這些老百姓真是可憐,什麼時候都是弱勢群體啊”高建彬遞給了老人一支菸,問道:“大爺,這裡是咋回事啊?”老人看了看手裡的大中華,問道:“小夥子是剛來到吧?。”
高建彬說道:“是啊,我是剛回來發現路被堵住了,所以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人說道:“外面的人不知道,以前這裡是不叫東部新區,是雲德縣和吳陵縣各自劃出來了一大半的地方合併成了一個區,這些上訪的老百姓都是住在靠著經濟技術開發區的幾個村子,這兩年東部新區政fǔ搞開發,徵用了那麼一大片的土地,把老百姓賴以生存的來源給斷掉了,想著要學習石橋鎮的模式。這些當領導幹部的想的有些太理想了,卻沒有人家石橋鎮的高書記那樣的本事,結果新開發的區域沒有企業入駐,徵用的土地也就沒有足夠的錢來補償大家,再加上那些村子裡的幹部們黑心,把錢剋扣了很多,這些老百姓的日子當然就過不下去了,人啊,是這個世上最脆弱的了,誰的家裡沒有個病人或者是別的事情,這個社會就是用金錢來衡量的,沒有錢連醫院的門都進不去,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在這裡站了一個上午了,聽說好像是為了沒有錢治病死了人了。”
聽到這樣的話高建彬心裡猛地一沉,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旦真是出現了人命,那就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了,思想工作真是難度猶若登天,他對於老人的話信了六七成,難怪這些群眾情緒如此的控制不住,把幹部都打得昏迷了,以他的腦子自然可以想象出事情的大致情況來,肯定是生活困難的家庭沒有錢治病,向開發區管委會尋求幫助,結果那裡就把事情推到了區委區政fǔ身上,相互推諉之下病人沒有得到治療,醫院從來都是很現實的,沒有錢想看病門也沒有,什麼綠色通道那純粹是狗屁不死人的情況下補償點金錢或許短時間可以平息下來,但是一牽涉到人命想要迅速處理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他在人群裡看到了不少人拿著錄音筆或者攝像機在對群眾進行採訪,高建彬意識到這些群眾裡面肯定有帶頭的人,因為群眾都沒有排斥這些記者們,絲毫沒有掩飾的對著鏡頭訴說著心裡的憤慨,反而非常的配合採訪,要說老百姓能自動自發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高建彬還是不相信的。
想到這一點高建彬就有些頭疼,他必須要儘快找出這個人來,他在人群裡轉了一下,就是沒有辦法到人群的中心裡,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