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結果可想而知了。要不是他,換成別人早就被全宿舍樓的女生追殺了。”
李麗嬌媚的看著高建彬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輝煌的歷史啊!”高建彬此時已經帶著酒意了,一聽郭月盈提起當年自己的壯舉,不由得有點得意的說道:“那些只是小場面,高中的時候只是鬧著玩的,純屬好奇心作祟。告訴你們,海州大學的女生宿舍我也照樣進去過,還……。”說道這裡忽然發現漏了風,看著李麗的臉晴轉多雲,有些尷尬的回過頭,和幾個人接著喝酒。看的郭月盈和高雪琳都笑了,郭月盈拉著李麗的手說:“真是一物降一物,看起來這匹脫韁的野馬終於有人能馴服了。”
高雪琳說道:“我帶著你們去我哥的臥室,給你們看看他的照片,那裡面可是有好多的故事的。”她這樣一說李麗和郭月盈怎麼可能不跟著去,等到三個女人走了後,高建彬埋怨張文亮說:“你怎麼教育的郭月盈?專門揭我的短來了,一點也不像以前的她,嘮嘮叨叨快成老太婆了!”衛言笑著說:“這都是拿著亮子練習出來的,亮子也是夠鬱悶的,好不容易追上這朵鮮花,愛情的玫瑰花是很美麗,但是他沒有想到玫瑰花的刺扎人也是很厲害的。也不怨建彬說你,你也該拿出點男子漢氣概來了,在這樣下去你可真成‘氣管炎’了!”衛言正在長篇大論的教育張文亮,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口說:“怎麼,酒後吐真言,和我在一起後悔了?”
衛言聽見這個聲音,馬上就成了一副太監像,嘿嘿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呢,我就喜歡你管著我,現在一天不管我我渾身都不自在,你那不是管我,那是愛我!”高建彬一口酒還沒有下肚,一聽這話一下子噴了身邊的張文亮一身。好傢伙,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這麼肉麻的話虧他怎麼說出來的。高建彬說道:“衛言,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樣的天賦。”回頭對一起長大的女孩子譚玉嬌說道:“嬌嬌,你是怎麼把衛言蹂躪成這個樣子了?”剛才還一臉冰霜的譚玉嬌,聽見高建彬像小時候一樣還是叫她的小名,馬上就笑著說:“說什麼呢,我有那麼恐怖嗎?這傢伙就是欠著收拾,省得他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高建彬正要說話,看見譚玉嬌的身後還有幾個人,連忙站了起來。李麗三人此刻正在高建彬原來的臥室裡,房間裡打掃的非常整潔,單獨點著一個帶烤箱的火爐,所以非常的暖和。佈置很簡單,就是靠牆一張雙人床,一個掛衣櫥一個書櫥一個書桌一把椅子,別的就沒有什麼了。
高雪琳開啟書桌的抽屜,拿出了兩本厚厚的相簿,一本是高建彬小時候的照片,另一本是高建彬初中高中時候的照片。從出生到上小學,高建彬小時候的樣子歷歷在目,出生的時候、百天的時候、週歲的時候,上幼兒園的時候,上小學的時候,看得出高建彬的父母親對於這個方面非常的仔細,每一個階段都留下了印記。李麗也在這本相簿中看到了高建彬父母親年輕時候的樣子,還有一家三口的合影照。高建彬的父親照片雖然不多,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當時他對於母子兩個的疼愛,那種眼神和自豪讓李麗很受感動。
還有幾張高建彬的父親病中的照片,絲毫沒有顯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神態安詳和儒雅的風度。這是個令人敬佩的長輩,為了安撫家裡人的感受,寧願強忍著自身的病痛折磨。高建彬的外公表情很平淡,似乎已經對於這件事既然知道無可奈何了,也就不再增加無謂的哀傷了。這是一個堅強的老人,讓人敬佩的老人。
開啟第二本相簿,翻看著可以發現,高中時候的相片居多。郭月盈絲毫沒有說假話,和高建彬合影的果然是女孩子最多,那些女孩子神態親密,合影的姿態都大大超過了同學的關係,居然像是情侶的合影照。李麗也是感覺很奇怪,高建彬為什麼會這麼招女孩子喜歡呢?論長相高建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