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很安詳。
“他不會是死了吧。”金俊綿沒敢動樸燦烈。
不說還好,一說嚇的金珉碩白了臉。忽然溼了眼眶,揉了揉眼瞼,哽咽開口,“白賢就像是風格不適合樸燦烈的新衣,可卻偏偏是樸燦烈獨愛的款式。”
原本樸燦烈安詳的睡顏開始有了變化,不睜眼,只是唇瓣微微輕啟,“ 是。你說的對。是我非要勉強搭配,成就一個不倫不類的樣子,偏是我樂意招搖過市,像小丑一樣白痴。讓你們路過我時,對我露出一副嘲笑的模樣。 ”
“他沒事。”金俊綿驚愕道。
“你們當然希望我有事。”樸燦烈睜開眼睛,血絲遍佈。
金珉碩不語,安靜的看著樸燦烈的冷臉。
“是,沒錯。我是個罪人,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反正我都要死了,就這麼讓我走吧,別在過來了。”樸燦烈看向了金珉碩,眼裡反倒都是淚光,而看不見絲毫的怨氣。
一個將死之人,用盡心氣趕走身邊的人,只有一個可能。
他藏起自己狼狽的模樣。
因為掙不開這樣困頓的結果,所以只能重複重複再重複的難過。
“喂,樸燦烈吶。”金珉碩喚到,“再給你一次機會,還會為了卞白賢而加入suyo嗎?還會為了卞白賢而選擇留下等死嗎?還會愛他嗎?”
這個問題多沉重啊……
樸燦烈卻只是唉嘆一聲,“我希望我不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