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
然而,自己得罪不起武小七身後一個強大的修煉者安碧麗,不敢對武小七動手。
不禁想到自己在馬方府上,已近三年,也接受了馬方近三年的供奉。
於心不忍看到馬方決意與武小七為敵,語重心長地說道:“馬州長,不知你能否聽岸某一句勸。”
頓時,馬方心裡涼了半截,暗覺不妙,嘴上還是很客套地問道:“仙長,請說。”
“馬州長,以後,不要與武小七為敵。”
“什麼?”
馬方心裡,儘管做好了岸邊仙長失手的準備,想不到卻是在告誡自己,不要與武小七為敵,覺實大吃一驚,一時不敢相信,腦海斷路,百思不得其解。
“馬州長,他武小七,不是你我能得罪的人。”
岸邊說完,起身,感慨萬分,道:“快三年了,岸某承蒙馬州長的信任,供拜,今日,自愧再也消受不起,特來與你告別。”
“啊!”
馬方一下驚得臉色蒼白,立馬想到了自己的仇家如過江之鯽。
加之,在盧州境內,義軍四起,隨時都有可能攻打盧州城。
忙哀求:“仙長,萬萬不可走啊!”
岸邊擺了擺手,示意馬方不必再勸,接著說道:“此次一別,怕是後會無期,你我緣分已盡。至於令郎之事,還需另尋它法。”
“岸某人,再次誠心勸誡馬州長,萬萬不可與武小七為敵。”
說完,岸邊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馬方呆呆地立在原地,心中一片茫然。
怎麼也想不通,為何岸邊仙長見過武小七後,突然改變主意,執意要離開馬府。
難道武小七真的有如此大的能耐?
馬方越想,心裡越覺得不安,不知武小七,有什麼神通廣大的能量,驚走岸邊仙長。
心情沉重的馬方,感覺到一種末日崩塌的錯覺,在不知不覺中回到府上,思考著岸邊的話。
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中還要複雜,猜測到武小七身後,或許有著不為人知的強大力量。
馬方心裡,真的不明白,一個小奴才,會把一個高高在上的仙長嚇跑。
“爹,你在想什麼?”
在外面逛了一圈的馬甲,回到府上,瞧到爹爹馬方一臉黑線,不安地問道。
馬方瞅了一眼馬甲,心裡便有些氣,有些恨,真想起身揍他一頓,教訓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轉而又忍住了自己盛怒下的衝動,擺了一下手,示意馬甲先坐下來。
“爹,有什麼事,直接對馬甲說。”
坐下來的馬甲,還沒有意識到他老子,已經對他很失望了。
“甲兒,你說說武小七。”
“說了幾次,還說他幹什麼,一個可惡的小家奴。”
“把你所知道武小七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爹。”
馬方不耐地加重了語氣,語氣中伴著殺氣。
嚇得馬甲忙道:“爹,你千萬別生氣,我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