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虔文娛一張小臉拉得老長:“我說真的,和程舟當了那麼多年的同學還真沒看出來他是這款人。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情經歷是很豐富,但也從來沒聽說腳踏兩隻船過,現在真是重新認識了一遍。”
周寄安現在還不知道程舟已經在咖啡廳外面看到她了:“我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瞭解他。”
“他若是誠心誠意的複合也就算了,和之前的出軌物件還有聯絡這算什麼事,還有你,當斷則斷這可是你自己經常掛在嘴邊的,這麼拖拖拉拉的都不像你了。”這還是虔文娛第一次表示出她對他們分手這事的看法,“你想吧,你們都分手那麼久了,也確定了你們並不合適對不對?那麼你還準備浪費時間去想和他相關的事嗎?”
周寄安搖搖頭:“一開始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所以鑽了牛角尖。”
“出軌就是出軌,有了一個看得過去的理由了就不是出軌了嗎?還是說你只是想聽他給你編一個好聽的理由?”
周寄安搖了搖頭,沒說話。
虔文娛知道兩人分手之前感情好的時候有多麼令人豔羨,周寄安僅憑一個後腦勺就把人認出來了也看得出她對程舟是有多麼熟悉,這種戀愛關係,一旦分手,確實很難走出來,不過現在不是有人在把周寄安從那個泥沼中往外面拉嗎,而且看最近這情況,成效是相當的好,她還真是小瞧了那人對周寄安的影響。
她也明白周寄安的固執,也許程舟也明白這一點,也許他就在利用這一點。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執著於為什麼了。”
虔文娛一頓,懷疑地問:“真的假的?”因為人就是反覆無常,一會兒覺得自己想開了,沒有了那些世俗的願望,一會兒又痛哭流涕,再次陷入死迴圈。
答應過別人的事情,周寄安一定會努力做到的,所以她很篤定地回答:“真,真的不能再真。”
虔文娛聽到她那邊的手機隔一會兒響一下的聲音,再聯絡她煩悶的表情,猜到了原因,她笑了下:“我看你煩的也是真真的。”
周寄安無語:“我都要哭出來了,你還笑。”
虔文娛見她已經開始給死結鬆口了,而且現在也有人在努力幫她放下:“你很快就會走出來。”
兩人掛掉影片之後周寄安坐了一會兒,她都不明白為什麼虔文娛那麼篤定。
程舟那邊一會兒一個簡訊,一會兒一個電話,看的她覺得心煩氣躁的,起身往門口走去,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腳步慢慢地就停下來了,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還是撥出去了。
電話撥了好一會都沒人接聽,周寄安都覺得他可能是睡了,剛準備掛掉,路稚寧就接了:“怎麼了?”
周寄安支支吾吾好半天,路稚寧等著她的下一句:“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路稚寧聽到這文縐縐的一句話笑出了聲:“不知姑娘為何半夜三更的,趁著月黑風高之時給在下……打電話?在下賣藝不賣身。”
周寄安送了他一句滾,隨後問道:“要看電影嗎?”
路稚寧問道:“現在?去電影院?”
周寄安道:“在家裡看。”
誰知道路稚寧開始扭捏:“這多不好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周寄安腦子閃過之前不小心看到的他的腹肌,她立刻晃了晃腦子,企圖把那個畫面甩出去。
她突然有些生氣:“不看算了,那你問問霍索要看嗎?”
路稚寧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沒有聽出她生氣了:“他不在家。”
周寄安倒是覺得稀奇了,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宅在家裡的節奏,怎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剛想問問,電話就因為電量不足自動關機了,路稚寧那邊正奇怪怎麼說著說著就給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