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關於自己的風流韻事,當下忙扯開話題,道:“任姑娘,你感覺如何,內力有沒有增長了多少?”
任雨情似乎根本沒有查覺到黃羽翔的尷尬,道:“好像只有第一次才有用,現在的內力還是老樣子!”說著,自己已是輕笑了起來,道,“若是每一次這麼練功都能大增長的話,那我們倆豈不是成了天下最最厲害的高手了!”
天際一亮,又是一道閃電劈過,任雨情猛然發現自己渾身溼答答的,整個動人嬌軀近乎赤裸地展現在黃羽翔的面前。她忙收回了笑容,俏臉微微一紅,也不知黃羽翔有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羞人的樣子,急道:“黃兄,雨情且先告退。”輕輕一揮衣袖,如雲一般輕輕飄走,護身真氣展開,渾身都籠罩在一層青色的光華中,轉眼之間,已是縱飛得無影無蹤。
黃羽翔望著她消失的地方,心中不禁暇思飛起,又想到了她剛才動人無比的嬌羞之態,不由地脫口道:“任雨情,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小嬌妻的!”他發呆了好一陣子,才收回了心神,喃喃道:“不想她了,還是去看看瑩兒和心兒吧!”轉身往張夢心的房中行去。
此番黃、任兩人行功引得天地交擊,將四棵大樹齊齊劈斷,而這四棵大樹卻是一株都未曾死去,反倒成了蘇州的一個景觀。時過六百餘年,這四棵大樹依舊聳天而立,因被驚電打得面目全非,不成樹形,或倒臥,或主幹已失,千枝橫生,極具奇形之美,被稱為“千奇百怪”,乃是蘇州的一大盛景,現猶存於光福。
閃電帶來的酥麻感猶在,黃羽翔連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爬上樓梯,行到二樓的走道之上。
才走到門口,便聽到房內單、張兩女的嬌笑聲,黃羽翔微感嫌疚,暗自責怪自己道:“黃羽翔啊,瑩兒和心兒待你如此之好,你為何卻要為了一個才見過一面的女子魂不守舍呢?”
推門而入,卻見單、張兩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單鈺瑩微微皺眉,道:“和人家聊得很高興吧?”
黃羽翔一驚,道:“瑩兒,你在說什麼啊?”
“妹妹,你看,這小賊還在裝腔!”單鈺瑩對張夢心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小賊不可輕易相信,妹妹你現在可信我了吧!”
“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任姑娘找你嗎?”單鈺瑩輕哂道,“你們都說些什麼啊?”
“哪有什麼,只是探討了一下武功而已。”事實上,這本來就是事情的本相,黃羽翔說得頗是理直氣壯。
“姐姐,你不要逼他了,若是他不願說,任咱們百般逼迫於他都是無用的。”張夢心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檀香扇,纖手輕搖,素手如皓,香風如麝,端得是好一派玉女揮扇圖。
黃羽翔四肢百脈都感無力,再也不想與她們兩個爭吵,當下合衣便往床上躺去。
“哎,你怎麼能躺在我的床上呢!”張夢心大急,忙起身走到床邊,欲將他拉起,道,“你連衣服也不脫,渾身都這麼溼,怎麼能睡到我的床上來呢!”
黃羽翔猿臂輕舒,已是將她摟到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道:“你夫君剛才差點兒連命也沒了!”兩女齊齊向他看去,卻見他每根頭髮都直豎挺立,原本一張俊臉卻是焦黑也似。
“大哥,你怎麼了?”單鈺瑩也走了過來,神色驚惶地看著他,道,“難道魔教又殺來了?”
“不是,”黃羽翔頹然一嘆,道,“剛才……剛才被雷給劈了!”
單、張兩女互看一眼,都覺又是驚惶又是好笑。張夢心膩在他的懷中,道:“大哥,你以後定不能再花心了。你看,連老天爺都要罰你了,好在有我們姐妹幫你求請,老天爺又念著真真妹子還要靠你來解救,所以才放你一馬!”
“鬼話!”黃羽翔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把,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任雨情豐滿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