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的,是以多了幾分陰柔,少了幾分陽剛。而浪風所學實是天下間最為陽剛的武功心法,任你百鍊精鋼,也會化得灰骨不剩。這黃羽翔竟能以血肉這軀硬是從焰火之中走出,實是匪夷所思到了極點。
不但如此,他的身體還在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黑色光焰,轉瞬之間,繚繞的光焰已被黃羽翔全部收進體內。若不是地上還留著焦黑的燒痕,任誰也想不到剛才這裡竟燃燒著九幽之火。
嬉皮笑臉的神情已是難從他的臉上找到半分蹤跡,黃羽翔神情莊正,一字一字道:“浪兄,你我一戰還未結束呢!”無邊的氣勢將所有人全部籠罩住,“抱朴長生功”原就是王道之學,要求絕對的臣服!
單鈺瑩幾女心神俱醉,均想不顧一切投到他的懷中,一輩子做他的小女人。
浪風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有體會到害怕的感覺,在他的腦海中,彷彿從來沒有害怕這個詞出現過。而現在,他知道自己正在從心底泛起令他討厭的恐懼,平和的臉上也終於出現了一絲驚惶之色。
“好,黃兄!”浪風很快便收懾住了心神,但手心還冒著絲絲冷汗,這上古奇學一旦展露出它的大威力來,確不是凡人能夠輕易抵擋的,“這一次讓我們打個痛快!”
黑色光焰再度在他的身周繚繞起來,誰知才淡淡閃過幾下,浪風突然“噗”地一聲,吐出一道鮮血來,黑色光焰頓時全部消去,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黃羽翔忙叫道:“浪兄!”搶過去將他扶住。
鄭雪濤心中暗罵一聲“笨蛋”,想道這必是浪風的誘敵之計。
浪風的臉上閃過一片嚇人的陀紅,隨便變得一片死白,對黃羽翔微微一笑後,竟是暈了過去。單鈺瑩走到黃羽翔身邊,輕聲道:“他功力不足,強行使出‘九轉玄冥功’,現在脫力了!不要緊的,只要休息一兩天,便沒事了。”
其實她卻不知,浪風在“九轉玄冥功”上的造詣實在她之上,若不是他與黃羽翔一見如故,只想困住於他,原本還不需要耗費如此多的內力,要知道要毫髮無損地困住一個人可比殺一個人要難得多了。
黃羽翔微一皺眉,道:“瑩兒,你與他藝出同門,幫他輸通一下經脈,讓他早些復元!”他“抱朴長生功”已然大成,說話之際,自然帶著霸道無比的王氣,令人不得不去服從他。
單鈺瑩輕聲說了句“爛好人”,手卻搭在浪風的背上,雄厚的真氣頓時輸了過去。
司徒真真噘著嘴道:“大哥,這個傢伙剛才把你害得這麼慘,你怎麼還叫單姐姐幫他呢?”
“小鬼不要亂說話,浪兄與我一見如故,剛才他也不是真想打傷我!”黃羽翔猛地將司徒真真拉到自己的懷裡,伸手去扭她的小瑤鼻。
“抱朴長生功”大成之後,他的性格好像也變了很多,行事完全我行我素,只隨心意,將世規俗律全部拋到了腦後。
“唔……”司徒真真將俏臉一轉,藏到他的懷中,道,“大哥,人家已經十七了,可不是什麼小鬼!”由於隔著一層衣服說話,她的聲音有些翁翁的。不過,她清新的口氣隔著薄薄的衣料透到他的胸膛上,黃羽翔只覺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
突然司徒真真驚叫一聲,道:“大哥,你的胸口怎麼受傷了!”原來她終於看到了黃羽翔右胸上的黑色焦痕。
黃羽翔暗道一聲“什麼眼神”,伸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上輕輕拍了一掌,道:“好了,你不是小鬼,你也是我的小嬌妻!”見單鈺瑩已然站起,轉頭向浪風看去。
浪風輕嘆一聲,道:“黃兄,這一仗是我輸了。我會回去跟師父提一下你和師妹的事,就看師父她老人家怎麼說了。”
“師……兄”,單鈺瑩很為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道,“我爹爹他還好吧?”
“令尊大人一切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