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天笑道,“算我欠你兄弟倆一個人情了。”
“別,”焦洪擺手,尷尬的回覆著,“他日我兄弟倆如能在北地回來,也想娶個媳婦,到時還得請將軍幫忙。”
“成,要人出人,要錢出錢,”他的話讓張雲天哈哈大笑。
“報告將軍,有軍情,”行魚拿著兩張小紙條,匆匆走進屋。
張雲天伸手接過,匆匆的掃視之後,也學著焦海的樣子,將茶桌一拍,頓時桌上又是茶水四濺。
在茶桌邊來回踱著數步,然後揮著右拳,說著句,“好,江州叛軍出現了,郭師禹已借兵兩千,兩軍開始交戰了,但願常德營的八十名鐵騎能及時趕到。 ”
隨後他又補充著,“隆興府的叛賊也出現了,隆興府已安排五千精兵嚴陣以待,只怕叛賊興不起風浪。”
“行魚,你去將皇甫姑娘請過來吧,”行魚應聲抱拳,轉身離去。
隨後有兩名士兵押著五花大綁的苗喬偉進來,進來就被兩名士兵按倒在地上, 張雲天穩坐茶桌首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譏笑道,“苗喬偉,你這個大王真可笑,不到半日功夫,就被本將抓了。”
焦氏兄弟聽著有趣,在一旁不由樂得哈哈大笑。
苗喬偉奮力掙扎著想站起來,只是被兩個身強力壯計程車兵死死的按著,任他脖子上青筋暴起,臉脹得赤紅,雙眼又圓瞪,也是無法動彈。
他怒喝一句,“要殺要剮,請便,老子二十年後仍是一條好漢。”
張雲天眼睛眨巴眨巴的,悠悠的說著,“你聚眾造反,這是叛逆大罪,殺你百次都不過分,但我這人呢,憐惜人才,念你一身武藝得來不易,我給你指一條路,不過哪也是九死一生之路,如若你不死,我會給你一條重新做人的生路,如若你死了,也休得怪我。”
焦氏兄弟是根正苗紅的侍衛,聽著他的話,有些擔心,焦洪趕緊提醒著,“將軍,此廝是賊首,我們私自處理,不好吧。”
“此人的武藝不比你兄弟倆差,如能降伏,比殺了好。”
焦海不服,在一旁插話,“一個小小的叛賊,俺不信他有如此高的武藝。”
被焦海小瞧了武藝,苗喬偉也不服了,叫嚷著,“小子,怎麼,不服就鬆綁,咱倆打一場。”
“將軍,皇甫姑娘求見,”門外的哨兵喊著。
“請她稍等,”張雲天不想讓她見到目前這個場面。
焦海譏笑道,“你一個階下囚,打什打,你答應了我家將軍,我們再天天打也無妨,如不答應,很快就要人頭落地了,輸贏還有什麼意義。”
這下氣得苗喬偉的青筋都快爆炸了,他猛的暴喝,“快說,你要幫我指條什麼路。”
“我近期要帶五百勇士殺到白山黑水去,準備端掉金賊的老巢,只要你能活著回來,我將為你洗脫罪名。”
“大宋官軍自岳飛嶽少保之後,都是沒卵的男人,見到金賊就蔫,若非這樣,苗某早就從軍了,還造什麼屁反呵,即然將軍帶我去殺金賊,苗某就是沒罪,也願不計生死的追隨,將軍給的路,我走。”
張雲天擺手,兩名士兵將他提起來,苗喬偉稍一活動,就雙腿一屈,跪在地上,“我苗喬偉今日起誓,餘生願追隨將軍殺盡金賊,收復大宋河山,如若違此誓言,天打雷劈。”
“好,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還要委屈你兩日,帶他下去,吃喝不要少了他的。”
兩名士兵再次將他拉起,押著往外走,正好遇到巧笑倩兮應聲而來的皇甫婉兒,冬梅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苗喬偉見到她,愣著下,隨後開口,“等等,”婉兒也停了腳步,莫名其妙的望著這個差點抓了她的賊首。
“姑娘,今日冒犯你,俺苗喬偉罪該萬死,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