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對貴字八號!一招定勝負,最終結果由顏老幫主裁定。”說著退到顏段華身後,束手而立。
只見人影連閃,意圖奪劍的四人先後躍上木臺,各據一角,也不知面具之下是何表情,眼神皆寒冷如冰。位於東南角的白衣人踏前兩步,冷冷道:“誰是丙字三號?不要耽誤大夥兒的時間。”“哼!”東北角的黑衣人飄然上前,連聲招呼也不打,雙掌齊出,全力擊去,企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那白衣人怒道:“鼠輩敢爾!”立時撤步轉身,針鋒相對地揮拳猛擊。砰!內勁相觸,氣浪爆響。兩人一觸即分,都是向後退了三步,彼此相互瞪視,殺機畢露。顏段華淡淡道:“甲字九號勝!”那黑衣人咬牙道:“雙方各退三步,你憑什麼判定我輸?”顏段華道:“你佔據先手之利卻不能贏得優勢,此其一也;你自己低頭看一看,檯面上那三個腳印是誰的?內力不如人,此其二也。還要不要我說第三點、第四點?”那黑衣人低頭一掃木臺臺面,眼神微變,嘆道:“不必了,我認輸!”接過張道桑拋來的號牌,垂頭喪氣地躍下木臺不提。那白衣人衝顏段華拱了拱手,默然退回原位。
這時,臺上尚未動手的兩人也不廢話,同時舉步邁向木臺中央。左側之人身材中等,道袍加身,一雙手掌瑩白如玉,右側之人枯瘦如柴,身著麻衣,頭髮已是灰白。兩人目光一對,那麻衣老者尖聲道:“小子,不想死的話就滾開!”那道士冷笑道:“你當道爺是嚇大的嗎?看掌!”左掌虛晃,腳步一錯,右掌妙到毫巔的橫掃過去。那麻衣老者喋喋怪笑,單掌立起,掌心霎時變成了青黑色,呼的閃電拍出,腐臭之氣燻人欲嘔。
“七步殭屍掌!”
兩掌相交,那道士如遭蛇噬,凌空倒躍下木臺,立即盤腿跌坐,先封住右臂多處穴道,然後掏出幾顆丹藥直接吞服,力圖化解毒性。
大廳內一陣騷動,不止一處驚歎聲響起:“苗疆五毒老祖!”“這是五毒老祖的獨門絕技!”
那麻衣老者刷的扯下面具,露出一張形同殭屍的蒼白臉龐,傲然環視四方,道:“老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苗疆五毒老祖祖天藍!哪個想從我手裡奪劍,先問一問閻王爺答不答應!”第一場比試勝出的白衣人見勢不對,忙宣告道:“松針劍我放棄了!”五毒老祖斜眯他一眼,大刺刺道:“算你小子識相!老祖看上的玩意,豈容許旁落人手?你肯主動退出最好,省得我浪費氣力殺人。”那白衣人被頂得心口發悶,取回號牌,即刻退下。五毒老祖橫行南疆多年,百無禁忌,已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格,根本沒想過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取得寶劍後居然又坐回原位,興致勃勃地向左右之人炫耀,不知招來多少貪婪嫉恨的眼神。周圍的人打著哈哈恭維他,卻沒一個提出警告。
胡笑天暗暗搖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怕是強如玄宗,都不敢宣稱自己武功天下第一。江湖上能人奇士無數,這五毒老祖如此囂張狂妄,一旦離開了鹽幫總堂,可不會有好果子吃!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暗中覬覦墨紋松針劍的少說有四五十人,即使你有三頭六臂,能擋得住一波接一波的偷襲刺殺嗎?
鑑寶大會前半段主要是拍賣神兵利器、暗器護甲,後半段主要是拍賣天材地寶、丹藥秘笈。不知不覺間兵器類拍完,略微休息片刻,兩名俏麗高挑的少女各舉著一個托盤登上木臺。托盤中分別放有一個褐紅色和一個純白色玉瓶,瓶口封死,瓶身描繪有精美的圖案。
張道桑清了清嗓子,道:“諸位朋友請看,這一對可是舉世罕見的孤品,起拍價一萬兩,最高限價十萬兩!”有人叫道:“一萬兩買一對玉瓶嗎?誰有那麼傻?!”張道桑笑道:“抱歉,張某所指的並非玉瓶,而是瓶中儲存之物。這紅色瓶中裝有采自地下火湖的朱雀焚心石,日夜散發至陽至烈之元氣,是煉製秘丹的絕佳原料,獨一無二。而白色瓶中封存有明教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