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威脅道。
“逃走?走哪裡去,你難道忘了我已經失憶了,哪裡也不認識,誰也不記得。”我想這種時候自己應該流幾滴淚才對,可是此時的自己竟然莫明的堅強,不單流不出淚來,而且說話異常的平靜。
“你……”他一愣,一時有點走神,也不似先前的那般凶神惡煞。
“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再見到你。”我躺下,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