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還得教我些別的。”來到這個年代,一般女孩子本該會的,我一樣不會,我總得學點,到時有個一技之長,出了宮出了王府也好混口飯吃。
“什麼?”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都得教我,比如琴,棋,畫……現在我還沒想到,你覺得一個女孩子應該會的東西,你都得教我。”我這哪是在跟太子說話啊!一聽起來,像是在跟自己的哥哥撒嬌,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太子,我似乎有種比小王爺還要親的感覺。
“好,就先從梳頭開始!”他狡猾的一笑。
“滾,現在是晚上,梳什麼頭啊!”嘲笑我,那不是找抽嗎!
“這是和太子說的話嗎?”他板起臉來,雙手背在身後。
“不!我現在是在跟自己的學生說話!”論起辯論,我可是校內有名的辯論高手,曾得過多場辯論會的冠亞軍,這也是班花不敢太惡言相向的原因之一。
“哦!那就有勞老師開始教授。”說著,他無奈而有些寵溺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讓到一邊。
“嗯。”我不知所以,走到書桌前,提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些東西,最後一行寫著簽名,“甲方”,簽上了我自己的大名,然後把筆放到他的手中,指了指“乙方”處,“寫上你的名字。”
“這是幹什麼?”他拿著筆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一紙文書。
“當然是合……不,是契約。”這個時候,合同這種說法應該還沒出來。
“上面寫了些什麼?”他微皺著眉頭,細看了一會兒,還是一臉的茫然。
“上面寫,我教你學草書簡體漢字,你教我學繁體字,及琴棋畫,還有一切女孩子應該會的東西,如果乙方違約,需賠償甲方一千兩金子。就寫了這麼多。”哈哈,現在他在我的面前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文盲,堂堂的太子,竟然成了文盲,我真是太有材了。
“為什麼只有我要為違約承擔責任,而你卻不要?”原來聰明跟文盲是兩回事。
“因為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的地盤你作主,如果你違約,我能拿你怎麼樣,而我就不同了,在宮裡,我跟只小螞蟻似的,我哪有那膽量違約啊!”
有哪個傻瓜,會違這種明明是對己大大有利的不平等條約啊!
可是我還是說得自己很無奈,迫不得已才會和他籤這種契約。
“哦!隨便吧!”他很瀟灑的在乙方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羅瀟雨。
“好了,現在你要怎麼學?或者說先從哪些字開始學起?”我把紙上的墨跡吹了吹乾,然後疊好藏進了自己的袖袋中,回頭時,已經是一臉的老師樣。
“就從你的這首詞開始,你先寫一遍讓我看看,是如何運筆和收筆的。”他一本正經的說。
怎麼感覺他不想是學生,倒像是老師,正在驗收學生練字成效的。
“嗯,這副字我寫得是亂了一點,我寫慢一點,你先看看。”那副字我用得是自己最善長的今草,其實說白了就是具有個人特色的亂草,當然不像張旭的狂草,我還沒那能耐。
“這種字有幾人能看懂?”他輕輕的感嘆,並沒有別的意思。
“你看不懂並不代表別人都跟你一樣沒學識,阿好啊!”我很自然的回了他一句。
“可是……”
“可是……沒什麼可可是的,你還想不想學了?想學就不要有這麼多的抱怨,不學就違約,先拿一千兩金子出來。”
“學,當然學。”他無奈,在我的威逼下,只好乖乖的聽話,不過我低頭寫字的時候,沒有留意到他那一臉的開懷。
“那就少說廢話!”我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壞。
一副字,如果用鋼筆的話,兩三分鐘就搞定了,可是現在是毛筆,寫了我足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