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有竊竊私語,卻沒有任何一個稱頭點了的戲碼,真是無趣。
“怎麼啦?失望了?”見我耷拉著個腦袋一臉的不快,三哥好笑的問。
“一點都不好玩。”我轉過頭去,不想讓他看笑話。
“剛才那個說得出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的女子,現在哪去了?”看我的樣子,他更是笑的大聲。
“這叫隨性,懂吧!”我又奉上了兩個大大的白眼。
“好,隨性!”他不再說什麼,反而一把撫起了我的手,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
“你……”我驚訝的很。
“你不是想看戲嗎?自己不做得真實點,哪會有好戲看啊!”三哥說著又挽得緊了些。
“你就不怕自己府中的嬌妻上房,小妾懸樑?”我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邊輕輕的威脅,當然在外人看來,我們倆是要多親密有多親密,不怕他們不往歪想。
“你覺得我家中嬌妻,還有小妾?”他低下頭來,抵著我的額頭問。
“沒有嗎?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長得算不錯,而且身份地位也不低,總不可能沒有媒婆踏破門檻吧!”要說他沒有三妻四妾我還真是不相信。
“就算有,你覺得我無能駕御得了她們?”他臉上的邪越來越濃。
“三哥,當然有了,不過你也別小看了女子的妒忌之心,說不準什麼時候來個玉石具焚,到時你可就後悔沒極了。”跟我辯,你再回去重活十年吧!
“哼!”他只是邪邪的笑著,卻不再說什麼,我自當他是認輸了。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一路走來,到出了皇宮最外層的大門也沒有看到什麼好戲,我只好無趣的跟著他。
“你覺得為什麼宮中之人對我們如此舉動,仍沒有任何的反應呢?”他從一個太監手中接過疆繩,一躍上馬,然後把手伸向我。我自然是會意的,於是一把被他拉上馬去,坐於他的身前。
“旁人對你視而不見,有兩種可能,一是你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所以無人有閒情來管你的閒事,傳你的桃色新聞。二是你是個不容他們多舌的存在,所以沒人敢多嘴你的閒事,傳你的是非,我可曾說錯?”我側頭看著他問。
“那塵兒認為我是哪種存在呢?”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我一震,難道說,他們兄弟倆都有同一個嗜好,那就是撫摸別人的頭頂。
“從他們看你的眼神來看,應該是後種。”我多半也是憑感覺猜測的。
“嗯,你真是太聰明瞭,很難想象你是一個軟弱的女子。”
“你……”
“好了,我以後再不說你是女子的事,你要的是男女平等,這點我倒是可以辦到,不過只是在我的軍王府。”他一架馬腹,馬加快了一點步子,從慢步變成了碎跑。
“快看啊!他們好美啊!”路邊的一些行人,倒是欣賞起我們的美景來。
“有人誇你呢!”我笑嘻嘻的說,當然誇我的話我早就全盤收下了。
“因為有你。”他得意中也有一絲失落,而我卻並沒有多加在意。
“對了,今天回去已經晚上,府上一定沒什麼好吃了,不找個地方吃頓好的。”他一邊尋找,一邊提議。
“我倒有個好去處,即能吃到好吃的,還不用付錢。”我指向那條我唯一熟悉的街。
“這裡?”看著府上的招牌,他翻身下馬。
“嗯,我要去你府上,總得來跟我的大哥和大嫂說一聲,這段時間他們找不到我,一定正擔心著呢!”小王爺啊!也許我帶了個貴客來,當然也很可能是個不速之客。
“大哥大嫂?不會是金羅和天嬌吧?”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是啊!不行嗎?”我不以為然的向大門內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