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可是他的目光就像有磁性一樣,我就是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於是裝作自然的裂了裂嘴,算是打招呼。
而他的目光再沒從我的身上移走。
他不會是認出我來了吧!不!不可能,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連三哥都無法分辨出我的易容,他這個幾月不見的人,怎麼可能認得出來,再說他連我學會了易容都不可能知道。
這麼想著,我終於放鬆了下來,心於是也靜了下來。
第一位小姐是叫什麼顏夕,長得也就平平之姿,在我的琴聲中扭了幾個腰,就算是跳舞了,只換來臺下的幾聲倒喝。不過我認為,跟那個時空的芙蓉姐菊花妹比起來,雖然差了點,不過還是有成名的可能的。
第二位小姐叫什麼長怎樣,我都沒注意,只是一個勁的偷看著樓上的他,而他似乎進入了沉思,雙眼空洞,不像在看什麼事物。
第三位小姐是上次跟我一起投花的鳳如,一曲辣舞,舞得臺下之人差點衝上臺,當然她所吸引的也只是些凡夫俗子,有氣質的,有地位的都不為所動,靜坐著看笑話。
第四位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風吹即倒楊柳身,不過也引起不少愛花人士的憐惜。
第五位是西雲,她似乎並不想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所以只是上臺寫了幾字,便懶懶的下臺去了,不過走時,卻向我望了一眼,眼中有感謝之意,想來是我自彈的那段普庵咒讓她心生歡喜。
而我只是對她微微一笑,跟她沒什麼接觸,加上她那冷淡的如絮雪的性格,我自是有一著人以群分的觀念,對她不會有什麼好感。
後面幾位我從未見過,所以就按著普子上所寫的隨便彈著,不過一旁的主樂師卻一直凝立在側,對我很是讚許的點著頭。
“公子的琴藝以達顛峰,不知道是師承何處?”趁中間小歇的時候,那個老頭湊近我問。
“我兄長只是告訴我琴上的一些音應該怎麼彈,及一些撮猱手法,其餘都是在下自己所練。”我如實以告。
“那公子實是琴仙轉世啊!”他感嘆著握住了我的手,就像我們那個時空的老百姓見了主席一樣,我真想說一句,“主席辛苦了”。
“哪裡,哪裡。”說這兩個字真是拐扭,我還是習慣於說謝謝,可是在這個時空,跟這種老頭,還是迂一點的好,免得惹來無聊的教育。
不過也沒說幾句,我又不得不開始撫琴,不過一直讓我彈這些庸俗的曲子,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還好,終於到了最後的壓軸大戲。下一個上臺的是紅玉,只見她一身紅焰,群帶飄飄,應是上臺跳舞。不過她一上臺,便走到我處,俯身低頭,“公子,剛才我已經聽得公子的琴音,不過只有公子自彈的那兩首才是天簌,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公子為我新作一曲,我不想再用那些陳曲爛調了。”
“不知道姑娘要跳怎樣的舞?”我笑臉相迎,欣賞我的曲子就是我的曲迷,既然是我的曲迷現在有求於我,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我跳得是火鳳之舞,也是雙鳥互約並翅齊飛之意。”她小聲解釋著,期間還看了看雅間中的金羅小王爺。其實光是看她現在的舉動,我就能猜得出來,這舞她是為一個人跳得,希望對方能看懂,不過就算是看懂了又能怎麼樣呢!他們倆註定是不可能的。
有人說有愛就有可能,可是我看我的這個大哥對她的愛是有限的。
“好,我知道了,姑娘就只管跳舞好了,曲子我現作,一定讓姑娘滿意。”唉!可憐的女人,我不禁生出一絲憐惜之意。
“不知道公子能不能為我所說的也現作一詞,替我唱來?”她的問題還真多。不過我想她是擔心對方對舞無什瞭解,會看不懂,所以才會有如此打算。
我點頭,因為我有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