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內有沒有苴草。”
送糕點的宮娥剛被押上來,齊國公整個人便慌了:“淇王,你就是這般斷案的麼?隨便叫一個宮女來作證,就想證明臣有罪?淇王未免太妄自尊大了吧?”
“宮女是什麼東西,臣又是何身份,這低賤之人口中吐出的話,它能信麼?!”
長孫燾沒理會他如同狗叫一般的狂吠,壓聲問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宮娥瑟瑟發抖,磕磕絆絆地道:“糕點送來之前,司膳房公公們皆試過毒,來的路上只有齊國公一人掀開奴婢提著的食盒……”
齊國公勃然大怒:“住口!你個小蹄子!陛下的糕點還是你送過來的,你怎麼沒說毒是你下的?”
長孫燾清了清嗓子,聲音淡得嚇人:“齊國公,這苴草宮中可沒有,哪怕是民間也很難有人會懂得用它製作毒藥,本王只問你一句,這藥你是打哪兒拿來的?”
“你要是好好交代,那此事在列公面前過一遍就點到為止,你若是心存僥倖滿嘴胡話,那本王也只能用國法來辦你,先讓蕭家滿門鋃鐺入獄,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行處置!”
齊國公驚懼交加,就這樣被激起了體內的怒火,他暴戾怒喊:“長孫燾!你有什麼權利處置本官?!”
這一吼,驚住了眾人。
他們與齊國公同朝為官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齊國公,也就在這時,眾人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陸明邕將暴戾到極致的齊國公按住。
長孫燾若有所思,張口道:“用薄荷油給齊國公醒醒腦。”
宮人取來薄荷油,把它放到齊國公的鼻端處晃了晃,齊國公雙目的猩紅才淡化下來,心緒大起大落之下,他壓根就承受不住,昏倒了。
恰好御醫剛被請來,長孫燾在一眾驚詫的目光中,淡然道:“給齊國公看看。”
而齊國公被抓捕的訊息,也傳到了三皇子耳中,不過,此時的三皇子已被封王,封於吳越之地,是為吳王。
尚未僻府另居的吳王聽聞此事,在一瞬間的慌亂過後,他穩住心神,道:“去,把淇王威逼齊國公認下刺殺陛下罪名一事傳給太后知曉。”
心腹匆匆去辦,他命宮人將幔帳拉下,昏暗的光線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他那雙眼睛,如毒蛇一般,在晦暗中發出令人膽寒的光芒。
“皇叔,你可真聰明,這麼快就找上齊國公了,可任憑你權勢再大,齊國公背後還有一個太后呢!太后要護著,你能怎麼辦?”
吳王桀桀地笑了,那笑聲詭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