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起手來,那是真的狠!”
吳提不信:“天下還有這種女人?可不是貓兒吧!你瞧那貓兒,也是小小一隻,可發起狠來卻不得了!”
白漪初皺眉:“二殿下,別忘了您在揚州鍾離城的心血,究竟是誰毀的,還有那些為您斂財的道人,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
吳提把手搭在欄杆上,志在必得地道:“等本王拿下大秦,執掌天下權時,本王一定要見識見識,這被你恨入骨頭的女子,究竟有多辣!”
白漪初難以置信地看著吳提:“殿下,可別是看上了那女人!”
吳提眉目溫柔,但眼神冰冷而狠厲:“長孫燾能看上的人,必定不簡單,要是長孫燾的妻子給本王暖床……想想就夠味。”
說完,吳提大笑三聲,負手走下了樓。
白漪初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虞清歡!你什麼都要跟我作對!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他們的大軍離歸雁城不過百里之遙,已經很近了,不消幾日,便可叩響關卡。
歸雁城,自古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只要守住歸雁城,大秦就如同武裝到牙齒,而一旦歸雁城破,大秦如同敞開肚皮讓人捅。
情勢的確不容樂觀。
這位二王子又是誰呢?正是鍾離城薛家事件的幕後黑手,他母親是北齊老皇帝擄來的秦人女奴,所以他隨母親的長相,生了一副溫潤的品貌。
可他的骨血裡,流動著的,卻是北齊人世代對大秦的覬覦與執念。
有著一半秦人血統的他,既繼承了秦人的城府,也繼承了北齊人的暴戾,因為出身問題,從小飽受欺凌,這不僅滋長了他問鼎天下讓萬民臣服的野心,也扭曲了他的心靈,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
飢腸轆轆地望著大秦那片富饒的土地。
他操控奸細,在大秦內部挑起動亂,如今又與白漪初聯合,欲圖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歸雁城。
他是瘋子!真正的瘋子!
也是一個視長孫燾為宿敵的瘋子!
一切準備就緒,只待叩關時,定北侯世子故意發出錯誤指令,北齊的鐵騎踏破大秦山河,不再只是想想而已。
而此時,大秦朝野一片人仰馬翻,皆在忙著把海水引回大海與賑濟災民一事,無人知曉即將來臨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