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聒噪的黃豆豆,還有一個蒸蒸日上的永新集團,似乎真的再沒有別的什麼了。
他宣告大義,可是不解風情。小小年紀攜壯志入商海,被推上高位。而現在,他就僅剩一個永新集團了。
秦涼抽出一根菸叼到嘴上,才點燃,車上的黃豆豆發出一點兒聲音,似是醒來了。
秦涼掐滅手裡的煙,探進身子問她是不是想吐。
脖頸被一雙手臂軟軟的纏上來,馨香和著酒氣撲面而來。
黃豆豆醉眼迷離,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卻還能準確無誤叫出他的名字。
“秦涼,這次你有點兒長大了……”她迷迷糊糊的說完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又睡了,將他當抱枕抱,手臂就緊緊纏在他的腰上。
秦涼叫不醒她,只得將人抱上樓。
第二天黃豆豆醒來的時候秦涼已經去上班了。
秦暖揉著眼睛抱怨:“昨晚我可真是喝大了,竟然給我哥打電話。”
離宗政就說她:“你不喝醉也是微燻。”
回去的路上,黃豆豆坐在計程車上無論如何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看著有點兒乖,喝多了該不會那麼安份。
可是想不起,就只能忘記。
回來短短數天,時間安排很緊。到了第四天晚上,才抽出時間跟高中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聚一聚。
吃飯,請唱歌,大家鍾愛的老旋律。
因為叢瑤專門從事酒店管理,所以在z城也有幾家上檔次的酒店。黃豆豆還是第一次帶同學來,但也沒說這就是她家的產業。
只說大家隨便吃,這次用的是免費券,不用也到期作廢了。
於是,裡裡外外一片沸騰。
起身去洗手間,在走廊上碰到來這裡應酬的秦涼。
倚在走廊上抽菸,周身一圈暗淡的影。衣冠楚楚,氣質儒雅。聽到腳步聲抬眸,看清是她後,眯了眯眼睛:“豆豆?”
嘴角稍微放平,鉤起一點算是笑了。
發現醒著的時候更漂亮,竟然已經達到他的下巴了。
長得真是快,哪裡還是那個甩著清鼻涕,吵著要喜歡他一輩子的黃毛丫頭。
到底是哪一個被騙了,是她?還是他?
秦涼這一餐徹底喝多了,哪個人起來敬酒,他連杯口都不攔,來者不拒,一飲而盡。
黃豆豆這邊散場不早,不過今天沒怎麼喝酒。從包間裡出來,先讓同學們去下個場子,她隨後就到。
下樓梯的時候被人攔住手腕,硬生生扯進一個懷抱裡。
一刻天旋地轉後冷靜下來,沒有驚呼,只是抬頭看著他。
“你喝醉了?”這是個涼薄也執著的男人,香水的牌子永遠不會換。
其實秦涼有些酒量,只是喝得實在太多,又都是高度酒,桃花眸子淺淺眯著。彷彿豔光流轉。一低頭,吻上她。
把微薄的酒氣度給她。
直到將她的唇齒撬開,黃豆豆才有些慌了,推開他,微微透不過氣來。
“秦涼哥哥,你醉了,你在做什麼。”
“你之前不是問我你那晚喝醉了,對我做了什麼?這就是答案。”
秦涼低著頭,附在她的耳畔上飄飄說。
黃豆豆有些怔愣,卻又不覺得意外,她一定是將夢與現實搞混淆了,所以什麼荒唐事都做得出。
秦涼已經放開她,斜倚到牆壁上,抽出一根菸含在嘴裡卻沒有點燃。
難得有心情肯跟一個人靜靜的說這些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閒散的靠上去,卻仍舊風流倜儻的模樣。
“你小的時候最愛吃雞蛋羹和麻婆豆腐,配著米飯能吃很多,漸漸長大一點兒,上小學的時候卻不那麼喜歡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