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三,如果南疆部落知曉毒箭木的更多用途,他們也不會在大秦將士的刀劍下無能為力。”
“所以本王以為,這幾件事的幕後主使,應當與南疆無關。”
好像每件事都衝著長孫燾來的,虞清歡腦海中彷彿抓住了什麼,但又迅速消失不見。
最後,虞清歡問長孫燾:“昭華,薛巍可信麼?”
長孫燾道:“薛巍是劉廷曄發現的奇才,本想獻給本王,但卻被你捷足先登了。人心易變,本王不做他會永遠可信的任何保證,但他這個人很疼愛妹妹,相信為了嬋兒,他不會背叛你。”
虞清歡心底微微一震,原來薛巍是劉廷曄給長孫燾準備的人,之前她還覺得奇怪,像薛巍這種有能力的人,怎麼只在平城做一個小捕快,卻沒想到,他本就是精挑細選的人。
長孫燾卻果斷讓給了自己。
這個男人啊!就是面冷心熱,他骨子裡,其實是個善良的人。
虞清歡偏頭看向他,眼底的笑燦若春陽:“昭華,讓薛巍跟在身邊吧,他的五識超乎尋常,依他的能力,有他跟在身邊,也能發現那些環伺在我們周圍的惡狼。”
長孫燾伸手彈了彈她的鼻端:“薛巍的能力,只怕已經讓對手發現了,他很有商業才能,就讓他跟在白黎身邊,多幫你賺一點私房也好。”
虞清歡摸摸鼻子笑道:“以前我存私房錢,也是想著在你不需要我的時候跑路用,但現在,我已經沒有賺得盆滿缽滿的那種世俗的慾望了。”
長孫燾道:“銀子,不管什麼時候都需要,或許以後本王還有靠你養那一日。”
虞清歡拍了拍他的臉,笑吟吟地道:“那時候你管我叫娘子,還是叫娘?”
長孫燾捉住她的手握住,一字一句地道:“娘子,永遠的娘子。”
兩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的的確確只是玩笑,誰知一語成讖,真的有那麼一天,不過那是一段時日後的事了。
虞清歡抽回被握緊的手,道:“言歸正傳,別總是油腔滑調的,方才有沒有人埋伏在我們周圍?我這三腳貓的功夫,什麼都聽不出來。”
長孫燾給自己倒了杯茶,湊到嘴邊呷了一口:“阿零已經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