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路上,又遇到在府裡等候的江靜秋。
見江靜秋揹著一個小包袱,陸明瑜不由得好奇:“江姑娘,這是要出門?”
江靜秋苦大仇深:“被殿下派出去跑腿,我來等雲斐一同前行呢!”
陸明瑜瞬間意會:“也好,二哥除了昭華,與誰都不能和平相處,若是有江姑娘陪同,相信他和雲表哥的關係會融洽許多。”
江靜秋笑道:“也罷,天兒馬上就冷了,去南方過個暖冬也不錯,只是山高路遠,旅途奔波,想想就有些心累。”
陸明瑜道:“當時昭華帶著我去南疆,走的水路,在船上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確有些勞累。”
“不過南疆的風土人情與大秦不同,有些事情倒是有趣,那些詭秘的巫蠱之術,以及光怪陸離的傳說,江姑娘必定感興趣。”
江靜秋點頭:“在我心中,南疆必定是個美麗且神秘的地方,絕對令我不虛此行。”
陸明瑜頷首:“別擔心,江家自有表哥與表嫂照料,你且珍重。”
江靜秋盈盈行禮:“多謝娘娘。”
陸明瑜並未與江靜秋多說,折身回了房間。
三個小寶已有兩日未見孃親,她想趁這個機會,去陪陪三個小寶。
雲斐也從小蘭花那出來,告別了依依不捨的小蘭花,他什麼東西也沒收拾,拎著一把劍便準備出門。
見江靜秋等在院中,他眉頭微微蹙起:“不是說只有謝韞麼?怎麼江姑娘也去?”
江靜秋笑了,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殿下可能是擔心你們兩個大男人什麼事也辦不成,所以命我去監督你們。”
雲斐唇畔挑起:“怕是擔心江姑娘在京中閒著無事,所以給江姑娘找點事情做。”
江靜秋背緊小包袱:“隨你怎麼想,反正南疆一行,我是逃不掉了。”
雲斐見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代長孫燾解釋:“我想,殿下讓你去南疆,完全是順勢而為。”
江靜秋垂下眼睫:“我知道,殿下應當是為了引出盯上我的那股勢力,所以才把我派出京城。”
雲斐有幾分詫異:“江姑娘這麼坦誠,合適麼?”
江靜秋瞥了雲斐一眼:“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雲斐做出制止的動作:“江姑娘別說太多,我不想捲進去。”
江靜秋雙手環胸:“我也沒打算繼續說。”
說著,江靜秋努努嘴,示意雲斐朝身後看。
那回廊的拐角處,露出一顆小腦袋,正眼巴巴的望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