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剎那,我真想隨你去了,你說我一個人活著有什麼意思?你讓我繼續走下去,可沒你我走不下去,你知道嗎?我怎麼可能忘了你?怎麼能?一個人孤苦伶仃,餘生都要在思念中度過,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虞清歡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身上有汗味,沒有皂角的味道,也沒有沉香水的清香,可就是很好聞,讓人心裡踏實而舒坦,溫暖而熨帖。
“所幸現在你身上的毒也解了,而我也還好好的活著,你不必再擔心隨時會毒發身亡,我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膽。”
“我們可以生一大堆孩子,為他們操持瑣事,為她們擇選夫婿,為他們娶妻生子,把自己活成一個嘮叨又嘴碎的長輩。”
“在生命走到盡頭前的每一刻,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把人世間的酸甜苦辣都嘗一遍,死後帶著回憶,在黃泉路上結伴而行。”
長孫燾柔柔她的小腦袋,然後又緊緊抱住,那麼小的人兒,卻能將他這顆海納百川的心填滿,讓他滿足而幸福。
“生一堆小子吧,這樣還能在你不高興時抗揍,要是生閨女的話,她要是惹你不高興,我可能捨不得打。”
虞清歡不高興地推開他:“你是不是重男輕女?”
長孫燾連忙解釋:“夫人啊!你這可真是冤枉死為夫了,為夫哪裡是重男輕女,要是真的重男輕女,也該把謝韞放在心尖尖上,而不是你,對不對?”
虞清歡笑了,捂著臉把腦袋晃來晃去:“你還好意思提謝韞,你們之間那點‘不倫之戀’、‘禁斷之戀’可是曾經困擾了我好久呢!”
長孫燾忍俊不禁:“可不是嗎?前世你彌留之際,還問我是不是斷袖,當時我在想,我的瑜兒不會是個傻子吧?怎麼腦袋有點不靈光的樣子。”
虞清歡道:“還真不怪你,怪就怪那個謝韞,明明是個男兒身,整天娘們唧唧的,打扮得跟個大小姐一樣,虞清婉那麼虛榮的一個人,都沒有他講究,你說可不讓人想歪了嗎?”
長孫燾道:“對對對,都是他的錯,現在他被南宮綏綏搶回北方做‘壓堡夫人’,也是他自己活該。”
虞清歡好奇地道:“那個南宮綏綏是不是特爺們?能製得住謝韞嗎?”
長孫燾道:“她呀!個子很高,力氣又大,武功也好,扛著一把大刀的時候,簡直粗魯得像個土匪,可能天意如此,讓他們兩人的性子長反了,互補一下,倒是挺合適。”
虞清歡道:“聽你的口氣,謝韞可能會被拿下?”
長孫燾道:“謝韞拿潑皮流氓最沒辦法,早晚有一天他會被南宮綏綏給吃得死死的。”
虞清歡道:“要是幾位兄長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那天上的阿爹阿孃也能放心了。”
長孫燾擁她入懷:“這世間真情難尋,婚姻易成,但找到能像你我一樣交心的人,談何容易?別擔心他們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我們要懂得順其自然。”
虞清歡道:“我很慶幸,也很幸運,你的出現,讓我忘卻了曾經的一切苦難。”
長孫燾道:“我們這應該算是天賜良緣了,小時候就訂了娃娃親,長大後幾經波折,還是走到了一起。”
虞清歡靠在他胸膛,輕聲輕語地道:“昭華,我們回梁州吧!我知道你肯定放心不下,我們一起去解決,盡我們的力量,讓百姓老有所依幼有所養,能過上儘管不富裕,但卻踏實安定的生活。”
長孫燾道:“盡我們之力,哪怕窮其一生,也要努力讓天下的百姓,如同你我一般幸福。但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前往我們在南疆的府邸一趟,靈靈姑娘練成雌蠱,問鼎南疆蠱王之位,她雖不會有什麼壞心思,但那些覬覦大秦土地的南疆人,恐怕會利用她帶來的反應擰成一股,進犯我大秦邊陲土地。”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