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師,你輕易不開口求我辦事。這樣吧,讓縣裡給林恆宣佈為警局黨委書記、主持工作,他的警銜我負責給他解決。不過醜話說到前面,他要是不能迅速扭轉西陵警局作風散漫,疲沓懶散,缺乏凝聚力戰鬥力的問題,我不會給他授銜的。”
“你放心吧,我的學生,他要是幹不好,我在警界沒法混了。”牛老師說。
“警院科級幹部培訓班什麼時候開學?”
“你定,到時候我把京城警院的幾個大腕都給你請來,培訓期限你說了算。”
“回去我就籌備,爭取十天以內開學。”
“成交!”
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牛老師給關雎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關雎會心的笑了。
接下來,廳長視察了西陵交警隊和巡特警大隊。
這兩個大隊單獨辦公,不在警局院內。
視察這兩個地方不是暗訪。關雎讓辦公室通知了縣電視臺,縣委副書記和政法書記等陪同調研。
警車開道,很是高調。
關鍵要的就是這種氛圍,說白了,就是為下一步調整警局做準備,廳長無形中為幹部調整站了臺。
視察比較順利,都做了準備,廳長在兩個地方做了簡短的講話,鼓勵勉勵諄諄教導。
中午的時候,廳長和牛老師走了。關雎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廳長走了,省廳的辦案人員沒有全走,他們在調查王鐵蛋和管有理在西陵的活動情況。
賈富強嚇的蛋子快蹦到鬢角上,幸虧昨天晚上省廳警員來的及時,要是晚來半個小時,準備好的紅包和土特產就裝到了王鐵蛋他們走時候的車上。
賈富強一再給曹新鋼安排,千萬不能把準備送禮的事情給警員透露出來,這是公款送禮,說你是貪汙也可以,被騙走價值十多萬的財物,是要追究責任的,把縣長免了也無話可說。
陳廣田焦躁了,面對省廳警員的詢問,始終堅持沒有給兩個老傢伙送過禮,至於為什麼沒有認出來冒充的王鐵蛋,他一口咬定是時間長了,音容笑貌都有所改變,把自己也偽裝成一個受害者。
但是王鐵蛋和管有理已經交代了,陳廣田再不如實供述真實情況,警員準備把他移交給紀委處理。
陳廣田害怕,只得老老實實交代認識管有理的經過,承認給他送過禮,讓他幫助運作當局長的事。
交代完畢,省廳警員沒有難為他,讓他回去等候處理。
陳廣田鬱悶死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割老二敬神,弄的什麼事?回到家裡,酣睡了一場,起來,渾身像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軟。
廳長走後的第二天,西陵召開常委會,會議內容沒有提前通知。
人員到齊後,關雎一直板著臉,常委們心虛,前天晚上和騙子們吃飯,洋相百出,丟死人了,都不敢言語,翻開筆記本,做出認真開會的樣子。
開會時間到,關雎沒有拿講話稿,也沒有開場白。掃視了一下眾人,大聲說道:“丟人,丟死人,西陵出怪事,今年特別多。”
會場裡寂靜,都大氣不敢出。都知道關雎為什麼發火,來了兩個騙子,西陵常委幾乎全部淪陷,在騙子面前醜態百出,無論哪一個班長,遇見這樣的事都會火冒三丈。
“來了兩個糟老頭子,你們都以為見到真神了,跪下來就拜。
拜的是什麼?一個個都是大學畢業,智商有問題嗎?還是有什麼東西迷住了雙眼。有,肯定是有的,是權欲,是攀附,是巴結,以為攀上高枝,就可以平步青雲,就可以展翅高飛。
兩天了,捫心自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兩個無業遊民,初中都沒有畢業,竟然把西陵耍的團團轉,有過懷疑嗎?有懷疑提出來過嗎?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