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被子就開始動了,直接隔著被子從路稚寧的腰腹滑倒了大腿上。
路稚寧和她面對面:“還玩嗎?”
周寄安乖乖地抓著被子,識相地搖了搖頭。
“你如果不回應我,我會很受傷。”
周寄安無辜地看著他:“那我需要一點時間的。”
路稚寧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就從明天開始吧。”
周寄安:“……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路稚寧一點也不害臊:“你每天主動親我一下,我到時候親你的時候你就會主動回應了。”
周寄安不滿:“我是巴甫洛夫的狗嗎?”
“委婉點,這叫經典性條件作用。”
周寄安白了他一眼:“我不要親嘴巴,怪怪的。”
“那親臉就好了。”
周寄安懷疑地看著他:“這麼好說話?”
路稚寧把一邊臉湊到她面前:“現在就試一下效果。”
周寄安看著他光潔的臉龐,和下巴處略微泛青的細碎鬍渣,不自覺地伸手扯了一下一根沒有被剃到的短鬍子。
路稚寧痛得嘶了一聲:“公報私仇?”
周寄安眼珠心虛地左右看了一下,忍著笑意,抿著唇。
路稚寧哼了一聲,報復性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周寄安頂著一鼻牙印,像個小炮仗似得把路稚寧壓倒床上,上下打量著哪個部位可以下口。
路稚寧仰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
周寄安氣上心頭,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兩人四目相對,粘連的四片嘴唇即刻分開,周寄安彈簧似的彈坐起來,路稚寧下意識地嚥了下口水,提出非分之想:“再來一次?”
周寄安本來正在出神地摸著自己的嘴唇,聞言不自在一掃而空,開始懟他:“在想peach?”
路稚寧只能不情不願地見好就收:“好吧。”
周寄安對他的識相表示了滿意,正欲從他身前的被子上面爬下來,就聽到他來了句:“我如果做錯了事情,你能不能原諒我?”
她又坐了回去,抄著手瞅他:“我才親了你,你就跟我說你做錯了事?”
“我說如果。”
周寄安不明所以:“哪有人做這樣的假設的?”
路稚寧依舊堅持:“那所以你的答案是?”
周寄安想了下:“那要看是什麼事情了,如果是原則性的問題……”
路稚寧知道她在意哪點:“不是出軌,我不可能出軌的。”
周寄安挑了下眉:“唔…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那考慮一下要不要原諒你。”
路稚寧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
“為什麼對我那麼寬容?”路稚寧環住她的後背,靠在她的肩頸,“不要原諒我。”
你的兩次可怕的遭遇都是源於我,你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地說原諒?不要原諒我。
周寄安莫名想要摸摸他的頭髮,然後她就這樣做了:“情侶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包容的啊,沒有人不會做錯事情,只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都可以相互磨合一下。”
“反而是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哦,為什麼這麼沮喪?”
路稚寧緊了緊雙臂:“害怕。”
周寄安不明所以:“害怕什麼?”
路稚寧用鼻子蹭了蹭她,啞聲道:“害怕失去你。”
靠得越近,喜歡得越緊,越害怕失去。
周寄安無法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說,我不會離開你,因為世事難料。
“那我們努力一點,努力一直在一起。”
路稚寧好了一聲:“不要再丟